钱啊,再说那人力资源是他能干的,我看就踏踏实实的干快递挺好的,之前我就说让他去跟我家冯涛学学手艺,嫌累也不学,这可真让人发愁。”
周冷安慰道:
“你别担心,你弟弟的性子你知道,结婚早,心智不坚定,受点磨难也行,我估计是自己攒下的钱又借了钱,妈可告诉你,你回市里以后,你弟弟要是去找你借钱你全说没有知道吗!不能借。”
周冷怕范雨心软,她又看着女婿说:
“冯涛啊,妈妈这是在管教儿子,范超要是舔脸去你家借钱,你别借啊,范超的事情你们两口人一件也别管,有用得到你们的地方妈妈会去找你们帮忙,记得没。”
冯涛自是称是。
三口人吃过午饭后就离开了。
女儿一家走后,范大田坐在炕上沉默许久后,他才皱着眉头说道:
“老婆子,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儿子不赚钱还要赔钱,那还不快点把人找回来。咱们家这么多年一共没攒下几个钱,儿子结婚就花了大半,这要是赔了钱甚至欠了钱,咱们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周冷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去找回来吧。”
范大田偷偷瞪了老伴一眼。
周冷看过去,他又侧头躲过去。
周冷说:“你没听过吗,不撞南墙不回头。等着吧,等儿子带着一屁股债回来吧。”
原身的记忆里虽然没范雨回来说的事情,但是最后两人也是赔了钱回来的。
那时候为了给儿子还钱,严玉梅几乎把亲戚邻居都求遍了,这才把钱还上。
这一次周冷才不会为了对方去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借钱,只是不知道这次没有父母帮着还钱,秋梅还会不会继续和范超过下去了。
过了元宵节,年味几乎就没有了。
又是一年的春种,这一次周冷没有多种,只是种了自己家的两顷多地。
范启天今年七岁了,因着生日大一些,所以去读了小学一年级,家中也只剩下范启恒一个小孩子。
转眼到了六月,许久没有消息也未曾归家的范超夫妻二人回来了。
两人灰头土脸的进了院子内,他们身后背着大包裹,头上带着帽子,脸上带着口罩,好像是做贼一般关好院门。
周冷正在前院地里给菜地浇水,她听见动静站起看向院门口。看着身穿‘朴素’的两人,她眼神里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