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南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过一个修道境弟子,与人交集也不多,为何会被扔下幽咽泉。若是仇家,自己怕是只得罪过南宫玉,但是既然是仇家,自己又为何会被带去见北武?
万山南心念电转,眉头紧锁,王亦云见了,心急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还不快将我放了?”
万山南冷哼一声,双手边结印边道:“你几岁啊?这种话也信!”
王亦云见万山南失信,知道自己被戏耍套话,心中恼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见自己头顶一柄雷剑正缓缓凝成!
万山南冷声道:“撼岳宗世家子弟何其之多,我若是怕得罪这个,怕得罪那个,我也别修道了,乖乖回家种地岂不快哉。你若是要报复,我万山南尽管接着,不过你也别忘了,宗门内不能伤弟子性命,你若要硬来,我一介俗世弟子换你一个世家子弟不亏!”
万山南言罢,雷剑即刻向王亦云劈去,王亦云大叫一声,奈何自己已行动不能,只能闭目等死。
“休得伤人!”正当雷剑即将劈到王亦云之时,忽有一人破空而来,抬手间便化解了万山南的雷剑与凝水丝,万山南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白袍蓝领,却是宗门的执勤弟子。
执勤弟子扶住王亦云道:“胜负已分,你且回去休息吧。”言罢,催动王亦云身上寸地符瞬间将王亦云送走。
接着,执勤弟子冲万山南道:“博弈试不可杀人,你为何不守规矩?”
万山南道:“世家子弟性命金贵,从博弈试一开始你就在场外巡查频频注目,我知道我此剑一出你必会出手阻拦,因此下手重了些。”
万山南此话有些夹枪带棒,执勤弟子听出其中味道,道:“你此话却是不对,无论世家子弟还是俗世弟子,我们撼岳宗都是一视同仁,此前若是受制的是你,我也定会出手相救。”
万山南自知失言,作揖道:“师兄所言极是,我先前言辞不当,你多担待。”
执勤弟子点头道:“嗯,你且将寸地符上的数字报我,可以下去求道殿休息了,求道殿内还有分擂台,你的下一场博弈试在一个时辰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