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去病房看看姥姥,紫荷接到了夏穆的电话,愤慨又着急,“郑阿姨进了重症监护室,紫荷!”
“什么?”紫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这样?”
“姚绍先知道郑阿姨今天要走,说什么都要她交出以前的那封信,里面有他出轨的证据,据说是情人写的,还有……那个照片。”
“因为他出轨都离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要这个?”
“郑阿姨告诉她给不给不重要,反正就当不认识,以后别再出现了。
可姚绍先就是不听,扯着行李不松手,推搡着阿姨就滚下了台阶,头部和内脏都出血了。”
“太混蛋了这个男人,他一定有他的目的,不然不会这么疯狂,人呢?”
“伪君子一看阿姨不动弹了,就撒丫子逃了。”
“我也在医院,姥姥的手指头动了,我待会就过去看看。”
“我过去找你吧,顺便看看姥姥。这边不让进,郑诚和郑灵在路上很快就到了。”夏穆担心紫荷过来,他妈又开始说难听的话,不分场合让人尴尬。
紫荷也没有坚持,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她和守在姥姥身边聊了一会,多么渴望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就睁了开来。
“老板,你的电话响了。”
紫荷说的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大哥大响了很久。
原来是夏穆,“媳妇,所里的同志决定试试我得方案,小马那边又行动了,我现在去所里的路上,别等我了。”
紫荷的心又揪了一下,不知道审讯出来的秘密可不可以面对,她不希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一下午她都坐在床上没有动地方,期盼着赶紧回来,不过莫开山挺狡猾无赖,估计最大的希望在小马那。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莫三珍并没有把希望寄托于不靠谱的莫开山,只是得过且过,甚至苟延残喘。
果然回来的夏穆有些恼怒,把围巾扔在沙发上,一脸的凝重,“这个莫开山就是个老油条,说东道西的不着调,害得所里的同志质疑我得方案和依据,觉得多虑了。”
“小马那边怎么样?”紫荷没有感到意外,“莫三珍比较容易攻破。”
夏穆点点头拨通了小马的电话,“怎么样?”
“刚刚出来,她承认有把柄在莫开山手里,具体的没有说。不过,她真的很害怕,可又有种破罐破摔的样子,无所谓了。”
“下次过去把她娘有苏醒迹象的好消息带给她,没准能让她有点盼头,也许会求助你,懂吗?”
小马瞬间明白了,“知道了。”
夏穆一边挂电话一边看向紫荷,“莫三珍有把柄在莫开山手里,目前还没有坦白。”
“嗯,”看来没有猜错,紫荷特别想知道具体什么事,好奇也好,侥幸也罢,“对了,姚绍先就这么跑了?没有报警抓他?”
“……没有,我妈拦下来了,说郑阿姨不会让家丑外扬,早晚这个恶棍会遭报应。”
“他这么迫切的要情人的信,会不会又搭上了,为了那个女人?你想,四十多的姜素茶现在有固定工作,好歹是个人物,估计怕影响自己的仕途。”
“也许吧,郑诚他们到了医院,我妈让我过去露个面,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需要我过去吗?”
“去吧,你现在是临市的大人物,呼风唤雨,能力了得,他们应该感到荣幸。”
紫荷拍了一下夏穆的后背,“贫吧你!”
郑诚在医院的走廊烦躁的来回踱步,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把姚绍先抓住带过来给妈妈赔罪。
郑灵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补妆,各种嫌弃小县城的落后和卫生不到位,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