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不过我觉得正好。”
在长宁看来秋月的厨艺足以应付一桌子饭菜了,但那样的话她又太过辛苦。
两人便往家的方向而去。
“二哥,今天你生日来着,说好要给你庆祝生日,偏生我给耽搁了,对不住。”
长宁听了这话,他笑着摸了摸秋月的头发道:“没事,我不是说好了不过生日嘛。所以你也不用给我道歉,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很好了。秋月你也再忍耐一阵子,你二哥也会努力攒钱,然后让你尽快赎身,咱们过简单的日子,不淌苏家的污水。”
“二哥,你又去做苦活呢?”
“没有,我在咱家前面的那家布庄做账房,挣得虽然不多,但也能照顾到家里。”
“你去做账房?”
“怎么?难道你会觉得我做不好?连账都算不明白?”
秋月急忙否认道:“没有,我知道二哥什么都会,算账对您来说更是小菜一碟。只是未免觉得有些可惜……”
长宁知道她在说什么,他道:“没什么好可惜的,先把肚皮填饱要紧。别的事都能放放。”
秋月幽幽叹息一声,夜色如墨,远处有犬吠声传来。
“二哥,您还是去参加府试吧,不管中不中我觉得也能有个安慰,至少会让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劝我?”
“那是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去走这样一条艰难的路,您也不用感到抱歉什么的。当初您决定来临春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对未来有规划,我希望二哥能过得高兴,不要受这些影响。”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其实我没什么规划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二哥要去参加考试的对不对?就算我请求您……”
“秋月……你不必这样……”长宁很是为难。
“什么人做什么事,在我看来您聪明机智,就不该浪费这份天分,什么人做什么事。我知道您也是有远大理想抱负的,肯定不愿意这样平庸过一辈子。”
“理想抱负?”长宁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却充满了无边的苦涩。
要是当初他没有生在那样的人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荣家人,他也不用顾忌什么,肯定也会如秋月所说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甚至也能像长安那样去为国为民。
可是他……那些痛苦的遭遇又一次浮现在了脑海里,长宁却步了。
兄妹俩回到家,柴氏自然还没有睡。她见到女儿第一句话问的便是:“今天怎么这样晚,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到家的。”
秋月忙说:“让娘久等了。你们吃过东西没有,要不我做点什么吧。”
柴氏阻拦说:“不必了,我也不饿。你陪你二哥说说话,我也要去休息了。”
秋月答应着,她先扶了母亲回屋休息,接着又换了身衣裳才到了长宁的屋子。
长宁见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他忙起了身。
“你做什么?”
秋月笑说:“给你过生日啊。正好我今天兑换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快来对着蜡烛许愿。”
长宁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仪式他从来没有接触过。
秋月小声地给他唱生日歌,然后又催促着他许愿,许了愿望后,秋月让长宁吹灭了蜡烛。然后她将这个小小的蛋糕全部给了长宁。
“二哥快尝尝,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食。不过这个里面用的是代糖可能不是太甜。”
长宁还没吃,便先掰了一半要让秋月和他一道吃。
秋月推让说:“马上要休息了,我不能吃这些。”
“怎么不吃,是担心我吃不够吗?我也不饿。”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