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错过。
柳若卿她信不过宫里的人,进宫在陛下处求了腰牌,给了百里长,待过年时候,两日进宫一次。
今日收拾了许多衣物,再带上药材,多带了几位侍女,往宫内去。
柳若卿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冀渊总是不在府里,这半个月几乎看不见人影,也未告诉他要去哪里,做什么,如今宫内举行年会,她总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马车内柳若卿冻得浑身颤抖,冀尤脱下披风给她。
“我没事,只是心里没底。”说完又把风衣给他披回去。
“若卿在担心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安。”
马车在贤妃的长乐宫停下,贤妃一直挂念儿子,看见冀尤仓桑的模样,偷偷在一旁抹眼泪。
长乐宫内没有龙涎香倒是有浓浓的檀香,令人心里安神。
安顿好冀尤,柳若卿守在中间的炉子上烤火。
晚上她一人入睡,惶惶不安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浑身是血,又梦见东川的燕丹过来捉拿她,她拼命的跑,最后重重的摔了一跤,就醒了。
醒来说不着,坐下炉火旁,喝茶越喝越清醒,睁开眼睛到天亮。
顶着两个黑眼圈用膳,晚上就是除夕,冀渊为何还未回来。
“归云,可有王爷的消息?”
“王爷未曾传信回来。”
柳若卿抱着茶杯的手,来回拍在茶杯上,她要不要去见见陛下,如今没有战事,他会因为什么事去那么久?
酉时皇宫已经响起烟花炮竹的声音,仙妃穿着华服,发髻繁琐的别了几只发簪。
几人乘坐轿撵,往嘉庆殿行去,远处走来一行人,柳若卿定睛一看,“夫君!”隔着老远喊道,还未停稳便要下轿。
冀渊疾步上前,“夫人,下次不可莽撞,摔倒了夫君会心疼。”抱起柳若卿在一旁。
“夫君这几日去哪里了,为何才回来”柳若卿看到冀渊身后的阿瞒白光还有其他几位暗卫都跟在身后。
“无事,夫君去换件衣服就来,你随母妃先去等着。”冀渊挽起柳若卿的手,又送至轿撵旁。
“那你快些,我等你。”柳若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