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渊在车内等候,柳若卿道别后坐上马车,“夫人,今日可觉得乏累?”
柳若卿一个个拆着今日买的小玩意,“不累。”
接下来就感觉到热息在耳间传来,她感觉到不妙,“夫君,在马车上还是收敛一些。”
那吻早已经细细落下来,哪里容的下她反抗,没两下便被剥了干净,她撑着脖子不想让朱钗乱掉,两手扣在男子的脖子上,咬着对方的肩膀,避免出声被别人听了去。
马车走到王府门口时,她才勉强把衣裙穿戴好,多少还是能被别人瞧出一二来,蹲在马车内不肯出去,冀渊公主抱的姿势抱入府内,又吩咐下人伺候沐浴更衣。
夜晚,又是惯例的汤药,今日又多了一碗,两碗下肚,趁着身子暖和睡了。
卯时,冀渊已经晨起,把睡梦中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梳妆台前,宫女仔细梳头,归云递过来茶水,若卿喝了一杯,稍微清醒了些,只是这秋天的早上还是冷了一些,拽着被子把自己裹紧了一分。
“公主,今日是给陛下敬茶,有几点要注意....”宫女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她哪里一下子装的下,刚念完又都还了回去。
坐上马车,在冀渊怀里又睡了一觉,到了宫门才醒来。
敬茶是在皇后的宫内,敬完茶,宫女又递过来一杯。
若卿看向冀渊,“这杯敬贤妃娘娘。”说罢领着他站到贤妃面前,柳若卿看着这与冀渊冀尤一模一样的嘴角,瞬间明白了,随即跪下,“娘娘喝茶。”
“请来吧。”贤妃温和娴雅,眉间散发出淡淡的温婉气质。
“赐坐。”陛下说道,宫里的嫔妃对公主甚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这不肯娶妻的王爷妥协下来。
柳若卿十分不自在,倒是贤妃的目光让她觉得很舒服,或许是两人气质相似的原因。
微笑回应着贤妃的目光。
不一会冀尤领着燕盈过来,两人行礼完,也跟着坐在一旁。
“听闻公主素来近日奔波,本宫在后院设宴,今日一起在这里用早膳可好?这时候冀昌也应该快到了。”
皇后请客,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随着队伍往后院走去,这简直就是座花园,园中备好了早膳,清蒸居多。
太子与几位皇子也陆陆续续进来向陛下请安,顺便一起入席。
这一顿宴席下来,吃的若卿心里五味杂陈。
冀昌看向冀渊的眼神被她收入眼底,这眼神一层又一层,虽是兄弟,却透露出几分凉意。
剩下的几位皇子,忌惮冀渊,似乎他才是这个家的老大,又与冀尤保持着距离,似乎与他多说一句都不愿。
冀尤依旧是淡淡的,这种淡淡的表情之下,藏了多少灰心与失落,怕是只有他自己知晓。
用完早膳,皇子们都随着上朝离去,若卿拉住站在最后的冀尤问道:“你还好吗?”
冀尤笑笑,“挺好,若卿心思莫多想。”说完摸摸她的头,跟在后头走了。
若卿看着那孤单的背影,心里酸楚。
“公出嫁到我们长渊,还未好好看看长渊的皇宫,不知公主今日可陪陪本宫看看。”贤妃在身后说道。
若卿随机收回目光,“是。”伸出手,扶着贤妃离去。
两人在御花园走着,若卿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为何会这样?”
“你在说尤儿?”贤妃侧头问道,眼神温柔至极。
“是。”
“这九州视质子为耻辱,好男儿自戕都不会回国,尤儿被渊儿带回来,皇子们自然会这般对他。”
“这是什么破道理。”柳若卿听完气氛的站住,怪不得皇子对冀尤说话酸意十足。
“好在渊儿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