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熏死人,太子,还是让他退下吧。”袖宠捂鼻说道。
“冀尤,最近倒是越发的壮实,不对口味了。”太子轻轻一言,眼神飘过玉牙。
冀尤身体绷紧,面无惧色地道,“太子慎言。”
燕欣德上前对着冀尤就是一脚,“太子说话,何时有你说教的时候。”
冀尤被踹,柳若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你算什么狗东西,对别国皇子如此无礼。”说罢便跑过去,扶起了冀尤。
“你敢骂我康王府?!”燕欣德勃然大怒。
“骂了你想怎样。”柳若卿握紧了之间的银针,银针泛着绿色光芒,他若再动手,这银针就直接弄死他。
“你一个未出阁女子,与男子如此亲密,怕也是个乡野粗货,别有一番滋味,若不是宰相大人在,此刻也在本王胯下之物。”燕欣德听到有人骂他,气怒攻心,加上喝了酒见了女色说话也放肆至极。
“哦,不知小王爷胯下之物几两,如此嚣张,”柳若卿盯着燕欣德鼻子,慢慢靠近,随后转身一摆袖子拂过他脸颊,“也不过如此,听闻男子的鼻子床笫之欢想似比,鼻大自然神,若是鼻小,塌鼻...哎呀呀,那就惨了,我看着小王爷年纪也不小了。”
玉牙冀渊两人,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上了,见过能惹事的,这么能惹事的,东川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燕欣德闻着柳若卿的香味,色心起多吸了几口,瞬间倒地不起。
“欣德?”太子站起来。一旁的太监为了过去,“太子,没事,小王爷怕是多喝了酒,睡过去了。”
太子走在面前,“小侯爷,明日见。”说罢便骑马扬长而去。
“气死我啦!啊!!”柳若卿气的直接踢翻了凳子。
“若卿,下次不要如此行事,太危险。”冀尤走过来,替她整理了发前的发须。
“你又下了什么药?”玉牙疑惑道。
若卿翻开袖子,丢出了十几包药粉,“不知道,运气好,明天就死,运气不好,终身不举。”
冀渊看着眼前的药粉,一包包闻过,眸中泛寒,“都是毒药,轻的病榻在卧,重的确实可以归西。”冀渊庆幸柳若卿给自己吃的是食茱萸,虽然辛辣,好过没命。
“柳若卿,若是有一天我对不住你,请提前通知一声,小爷我想长命百岁。”玉牙道。
冀尤好奇道“若卿如何躲过搜身?”
“里衣呀,这里还有。”说罢转身,往胸口一掏,丢出一小包,小包里又细分了许多小包。
“冀尤,这个送你,防身用。”
“若卿不怕误吸?”冀尤担忧道。
“吸过,百里师兄救我回来了。”柳若卿想起第一次进百里长的房内,那些大大小小颜色艳丽的小瓶罐实在是吸引她,忍不住打开闻了闻,不省人事。
三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若卿你是拿命在玩。”冀尤收起药包,也放入了胸口。
“柳若昭的事公布于京都,就没想过她娘会放过我,总不能坐以待毙,这些倒霉蛋活该。”
马车里,冀渊盯着柳若卿,日日刷新对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