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替小姐送过去,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小厮说道。
“你叫什么?”
“小的何四。”
“辛苦何小哥一趟。”
何四一跪,“哎呦,小姐莫折煞小的,这可不能胡乱说。”
柳若卿想着这规矩森严,称小哥确实不妥,“你去罢,我在渝州习惯了,莫介意。”
何四端着衣物,胸中却又一丝暖意,这小姐不太一样,怪不得老爷藏在后院不让人靠近。
柳若卿走进去,望着这一座座牌位,点燃了蜡烛,便跪下,“各位柳氏神灵,我本不是你们第八代的柳若卿,误打误撞来了这世界,若是各位在天有灵,请庇佑这位小姐早日魂归,我也好回到原来的世界,我给你们烧纸了,各位大人不计小人过,若是有什么做不好的,不要介意。”
说罢便在一旁灰钵里烧了些纸,一阵风吹过,大厅清静又阴冷,令人寒毛直竖。
“各路神灵,小女无意打扰,还请原谅庇佑!”
风停了,蜡烛又恢复的往常。
半夜时,头顶传来脚步声,柳若卿汗毛直竖,手表根本没有什么武器,加上跪的太久,腿已经麻了,回头看看院内无人,换了姿势坐下来,揉揉腿,捏捏腰。
背后忽而一掌,直接晕倒
“不要吧……”柳若卿内心是崩溃的。
醒来,并没有想象的捆绑劫匪,而是躺在一个香软的床榻上,
“阿卿,我们等你这么久,没想到那老头居然让你跪祠堂,太可恶了。”床榻穿白素麻衣男子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
“你是谁?”柳若卿看着眼前这位头戴布帽的桃花眼小伙。
“阿卿,你居然不认识我了?那天是你说辰时,我们过了午时都没见你掉下来,若不是我绑了你,你是不是不认我们了?”
“额,什么意思?”
小伙转过头,“阿瞒,阿卿怎么了?”
被叫阿瞒的黑衣男子耸耸肩,嘴巴一撇,“我照办了,欠我二两!”
“我掉下来,脑袋受伤,有些事记不住了……”看着眼前无恶意的男子,柳若卿坦白道。
“失忆?”床边的桃花眼踉跄的往后一倒,“阿卿,不要开玩笑,我不喜欢玩笑!”
“是真的,不记得,你们是谁?”柳若卿再次说到。
阿瞒手杵下巴,望着阿卿,“说来也怪,以前阿卿罚跪祠堂从来不会戴这个?”说罢便从胸口拿出了柳若卿的护膝垫。
“是你绑架的我?”柳若卿问到,
“绑架?说好听点,解救!好不,大小姐!”阿瞒满脸的不乐意。
桃花眼一脸得不可置信,凑过来,看看眼睛,又看看鼻子,牙口,再探探脉,“淤血已经慢慢清除了,怎么还会失忆呢,这种遭雷劈的几率阿卿你也能碰到。”说完又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这里是药房?”柳若卿闻着这浓郁的中药味。
“是大师兄的药房……阿卿你若是失忆了,这铺子谁来管?”桃花眼说道。
“什么意思,你还未告诉我你叫什么?”柳若卿说完下了床,走到门口回头道。
“我是百里长,他是百里瞒,阿卿,我是你百里哥哥,你这一忘,把我俩的情意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百里长幽怨说道。
“你不是,若你是我情郎绑人的应该是你,你的武功在阿瞒之上。”柳若卿说道。
“阿卿,你怎知?”百里突然严肃道。
“你手茧比阿瞒的还厚,手碰在我脸上,那股热气比阿瞒还大,若你是我情郎,你的眼泪不会这么假,若我没猜错,我是你的摇钱树,阿瞒轻功了得,你的剑术超群,你们伪装在这城里成了大夫,而我就是这里取代师兄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