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弋,我快坚持不住了,做到五十再开始也太难了吧,好好让我们两姐妹服侍你不行嘛,非要搞这些小游戏折腾人.”
时弋撑着头,玩世不恭的笑,“没力气了才好,省得你们动来动去,麻烦的很。”
话音刚落,另一个女人干脆不做了,直接站起来,“累都累死了!还不如去楼下酒吧找找其他的活!”
说完开门就走,下一秒,“啊——”
惊吓万分的尖叫声霎时在走廊里响起。
时弋冷眉一拧,神色烦躁的起身,快步走过去。
女人立马上前挽住他,用手指了指房间对面,“阿,阿弋,这个男人怎么会被人扒光衣服吊在天花板上,该,该不会是死了吧?”
时弋将手快速抽出来,抬眸看去,才发现对面的门大开着,被挂着的那个男人他认识,是许致君。
他唇角轻勾,当下意识到什么,蓦然心情大好的吹了声口哨。
“这不是国际鼎鼎大名的服装设计师,许致君许先生吗?大晚上的,你在练瑜伽?”
他特意把‘鼎鼎大名’和‘许致君’几个字说的格外清晰响亮,走廊两侧已经围了不少人过来,听见这名字,都不由得议论开了。
房间里,刚因为尖叫声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许致君一脸慌张。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穆寒迎说的情趣小游戏竟然就是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把他扒光衣服吊起来!
“你们都给我走开!不准看!一个都不行!”
此时,他双手被牢牢绑住,整个人奋力挣扎,像条前后打挺的鲤鱼,看的门外那些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时弋更是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扫视一圈屋子后,并没发现穆寒迎的身影。
“别看了,滚,都给我滚!”许致君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屈辱,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穆寒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女人!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此时,做了‘坏事’的某人却正站在江边吹风,此地距离酒店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
冬夜寒风刺骨,但对于刚有了点醉意的穆寒迎来说,却只觉得浑身燥热。
“穆小姐您放心,房间的事我们会为您处理好的。”
穆寒迎单手搭在栏杆上,淡声和那头的服务生说,“把那个男人赶出去后,记得帮我整理一下,我不想看到还有什么脏东西留在我房间。”
“好的穆小姐,明白了。”
穆寒迎随即掐断通话。
刚放下手机,原主父亲穆雄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她犹豫了片刻,指尖缓缓捏紧手机,落下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爸。”
“寒迎,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穆寒迎深深汲气,淡声道,“挺好的。”
“都怪我没用,要不是因为我腿出了问题,也不至于让你这么辛苦,还要赚钱补贴家用。”
“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穆雄语气自责,“寒迎你放心,爸爸我一定会经营好雄芸公司,让你尽早离开娱乐圈这趟浑水,开心快乐的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穆寒迎听着原主父亲的话语,蓦然有些鼻酸,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我最近接了个综艺节目,收入还可以,你不用担心,我现在过的也挺不错的。”
结束通话,她神色失落的靠在栏杆上,抬手捋了捋头发,心情有些沉重。
刚才和穆雄的对话,让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只可惜,对方早在她八岁那年,就和母亲在一场火灾中去世了。
之后她就被灵犀城的监狱长北茗收养,一直到她成年长大,变成一个独立自强的狱警。
而眼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