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玛打开一条缝隙,门外人随即推门而入,接着一个满香入怀,撒娇似的扭动身体,衣服摩擦间风衣外套牵扯到一旁,玫红色的真丝睡衣包裹着火热的身体在彼此肌肤间没有任何阻碍。
丰腴,饱满,热烈……
过了数分钟之久女人依依不舍分开,抬起娇媚的脸娇嗔问道,“想没想我?”
是酒店的兼职医师,几天前注射破伤风针时有过一段暧昧,没想到今夜投怀送抱。
“……”宁玛不确定“想”还是“不想”,前者显得木讷老实,后者又有调情之嫌,好在女人没有追问反而被照着迷离射灯的迷你吧台吸引,吧台后插着几瓶暗红色的红酒。
熟练的取下一支,“嘭”的打开后倒出如血液般的液体,不等酒醒先满饮半杯,满意的品了品嘴角余味,又一次倒满,接近杯口。
女人端着酒杯环绕扫了一眼整个房间,边环视边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直到目光落在手工打造的单人真皮沙发上,试着仰躺上去,柔软舒适与身体曲线紧紧贴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来啊,过来,”女人举着酒杯,拍了拍自己身边,“你准备一直站在那儿吗?”
宁玛迟疑了一下躺了下去,沙发虽然是单人的,但如果两个人紧挨着一起仍绰绰有余。
感受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体温,有那么一刻心猿意马想直接翻身压下,不过女人像是看穿宁玛的心思,一条腿先搭了上去,轻柔说道,“先不准想噢,我来看看你的伤势,你现在还在恢复阶段不宜做剧烈运动,”说着一根手指搭在宁玛脸上。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热,再加上对面墙上插着耳环的淡淡反光,宁玛稍微冷静下来,“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的。”
“说说的什么?”女人把身体往上靠了靠又喝了一口酒,“来找你吗?”
宁玛没有回答只是感觉有些口渴,“这酒?好喝吗?”
“反正算你帐上,”女人把风衣褪下,如同一条裹着红色绸缎的鱼重新钻进对方怀里。
鼻翼里充满一股淡淡特殊香味,低头是一片雪白,如果刚才站着还不能完全体会如此绵柔,那么此刻犹如被温泉包裹住一般。
“咕哝”宁玛咽下一口口水,尽管身上伤势未愈,而且是旧伤平添新伤,却不影响小腹腾起一团火热,可惜真如女人所说一样“不宜剧烈运动”,不合时宜的亢奋牵扯到伤口带来的痛感瞬间浇灭火苗。
不过软香在怀的感觉犹如身处云端,就算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搂抱感受互相体温的交换仍能让人每一根神经都在彻底放松,尤其是感知绵软之下不着寸缕。
“抱抱就好,”女人在耳边吹气如兰,“等过几天你好一些了晚上我再来……”
“那就只有先忍一忍了,”宁玛忍着调笑道,“对了,你叫什么?”
“现在才想起问我叫什么,”女人不满说道,“丹木花,别记错咯。”
“丹木花,”宁玛重复道,“听着不像是内地人的名字。”
“本来就不是,”女人没对自己名字来历过多解释,而是对宁玛更多好奇,“今天怎么样?”
“今天?”宁玛愣了下,马上调整出苦笑,“还能怎么样?就这些伤且得修养一段时间。”
“他们说看到你去餐厅了,”女人装作不经意问道,“而且不一会儿人就不在了,后半夜才回来。”
宁玛警醒起来,脸上表情依旧未变,“哎,实在呆着无聊想起之前在中餐厅里吃过的松蓉虾球,去碰碰运气,吃完没什么事干又到外边去听了会儿雨。”
“啧,”女人浅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有文人骚客的兴致,那雨有什么好听的,都快下一个礼拜了。”
“还不知道要下多久,”宁玛把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