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耳环(2 / 2)

家具外,软装也显得用心到位,比如说红酒吧台、丝绸帷幔和随处可见的名画装饰。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人在脱离危险泵发的肾上腺在消耗后会有个长时间的调节过程,整个过程最后是靠深度睡眠来完成。

窗外的天空阴霾,积聚的雨云转化着水的两种形态,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

套房内响起轻微的鼾声,时间一点一滴流淌,直到午后被黄昏取代,夜色在厚重的乌云间渐浓。

“叮”,只听一声清脆的提醒音,提示刚才一响是晚上7点整。

宁玛睁开惺忪的眼睛,反应了两秒意识到是整点报时,尽管有点不清醒,不过至少头疼感消失了不少,包括额头的伤口。

眼睛虽然睁开了,大脑还没有上线,漫无目的盯着连接天花板半面墙,在残留的微光中浑浑噩噩。

只见视线对面墙上挂着一幅装饰画,木制的相框,油画的肖像,少女的自画像,不认得画的名字但偶尔能看到挂在一些高档的墙上,莫奈或者出自什么大师的作品,在一些高级场所附庸风雅经常能见到。

画面是欧洲旧时女子抱着瓦罐的侧画像,包裹着白色的头巾有着柔软的面部线条,低头沉思露出雪白的脖颈。

整幅画恬然淡泊,想带给人一种返璞归真的质感,不过宁玛的视线没留意在画上,而是聚焦在画面里人物的侧颜上,更精确一点——是画中女人戴着的耳环。

有些奇怪,明明看上去是十八世纪的装扮,耳环的样式有些脱离当时的实际情况。

还有——如果没看错的话,耳环是凸出画面的,这一点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忽略,谁会留意到习以为常的熟悉事物?

再确定不可能是受到眼花或者光线的影响,宁玛从沙发上爬起来靠到近前,伸手从画上摘下耳环,原画面女子的耳朵上什么都没有,却正好和手里这枚完美契合。

单单一只耳环样式独特,最中间一颗豌豆大小的凝脂珍珠,一道金色弯月斜挎,吊着一长两短的银质流苏,有种是众星拱月的意味。

咋一看去应该是价格昂贵的顶级珠宝首饰系列,制作精良,贵重黄金,只是不知为何单单留下一只插在画上和画中人物完全契合,要不是忽明忽暗的光线下耳环反射的微光几乎发现不了。

所以,这只耳环是属于上一个住在这里的客人?她为什么要把耳环钉在画上,有意的还是无心,离开时没有想过遗留了一只?

还有——宁玛绕着屋子找了一圈,认真从其它装饰画上寻找,没有,没有,全都没有……

所以,另外一只耳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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