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予月等的就是这句话,她问:“听说全国的粮价都是你定的?像你这种富商,我们肯定不能错过了,洗劫了你,本小姐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粮商连忙摆手说:“哎呦,大小姐,全国的粮价怎么可能是我定的呢?我哪有那本事,还不是刘家扶持的粮商倒了我才有起来的机会吗,我赚的又不多,都是捡别人剩下的汤喝。”
“听你这么说,难不成还有比你更有钱的粮商?”
那粮商犹豫了一下说:“你去找盐商,盐商有钱,就是连山府有个叫蓝宇的,他卖粮也卖盐,他最有钱了,你去找他。”
“连山府啊,那还有好远,不过你的伙计说方圆百里你最有钱了,抢你也不错。”
粮商看锦二提着剑往他那边走,心里慌得不行,他说:“粮!钱!我都给你,你留我一条命!”
濮阳予月示意他把位置标出来,他说:“就在这里,有好几百旦,钱也在这里都给你!”
她问:“你给的这么痛快,该不会是因为还有别的粮吧?全吐出来。”粮商变了脸色,他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最多再给你一份。”
“好啊。”濮阳予月刚答应,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是濮阳予月今天看见的定事带着人走进来,他看着门口的惨状一愣,还是大步走进来。他说:“我是朝廷暂定的商部定事,现在有多人指控你进行租地的方法减少税收,你现在必须将少的税补上来。”
粮商扑通一声跪下了,爬到卫定事腿边哭说:“大人啊!朝廷来的大人啊,您可一定要帮帮小人啊,不是小人不交税,而是这两个恶霸要抢小人的粮啊!”
濮阳予月摊开手说:“我可是今天刚来的,再说了,我还没抢到手呢,你怎么能说我抢呢?你可以先补税不是吗?”
粮商噎了一下说:“大人!您快听听,她这是什么话?差点就将威胁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卫定事看着她说:“抢劫是朝廷不允许的,我会带人来押你们两个,另外你,现在必须把税缴上。”
“欸,好,好。”
粮商爬起来要走,濮阳予月说:“定事大人啊,您可要小心点,狡兔三窟,可别让他给跑了。”
粮商还真抬腿要跑,如果朝廷真派人来收他,那他得交出去不少税,剩给他的已经不多了。
他城外还有不少存货,干脆跑了找个离京城远一点的地方重新开始。锦二上去一把将他摁住,卫定事说:“你派人去拿吧,在这里别动。另外你怎么知道他会跑呢?”
濮阳予月说:“前几天抢了几家,那几家就跑了两个。”
“你还抢了几家?”卫定事大概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劫匪,语气有些惊讶,随即转为愤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猖獗!来人,把她和粮商都拿下!”
锦二将人推到卫定事身边,护在濮阳予月面前怒声道:“我看谁敢?”
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一声:“我看谁敢?”
傅眠气喘吁吁的赶过来,她挤进人群,一眼就看到凳子上的濮阳予月,她跪下请安:“臣等参见皇上。”
濮阳予月开心的看卫定事脸上从愤怒到迷茫再到错愕,他跪的也很快:“臣参见皇上。”
锦二站到一边,濮阳予月起身说道:“不必拘谨,都起来吧。这边的事还没完成呢,对吧?”她抬腿踹在粮商肥硕的身体上说:“把所有粮都吐出来。”
粮商满脸绝望,他说:“左右难逃一死,粮的位置我不可能说的!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分家藏粮了,谁也别想找到!就让粮食烂在地下吧!我管你是什么皇帝,没粮没钱你都会被推翻!”
傅眠招招手,士兵压上来四个人,她问:“这就是你派的人吗?这里我已经派人围起来了,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