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锦那样通透,现在学的进度勉强和阿锦持平。”
闻青视线落到濮阳予月身上说:“阿锦聪明,这么小能学懂也实属正常。”她说:“是阿爹和阿兄谬赞了。只是觉得这些以后都会用上,所以就学了。阿兄今天才是第一天听课,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阿兄就能学透锦一教的所有东西。”
闻静嬅皱着张漂亮的小脸说:“我倒是觉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被那个锦一骗了,我真觉得他长得不像好人,尤其他的那个笑容,让我感觉瘆得慌。”
闻青用筷子敲了下碗边训道:“阿嬅!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阿锦的侍卫,你让阿锦怎么想?以后别这样没规矩!夫人,教好阿嬅!”
濮阳予月平时也没少在心里骂过锦一,但这个时候得出来护着他。她说:“姐姐,锦一之所以笑得瘆得慌是因为他本不爱笑,是因为来的时候护送我的姐姐死在我面前,我为此伤心许久。她爱笑,锦一舍不得我伤心,所以常常模仿她的笑容。虽然仿的不怎么像就是了。”
闻静嬅没想到还有那么一层关系,闻青却想起来什么问:“死的那个是锦几?”濮阳予月有些意外的说:“是锦四。阿爹认识?”
闻青想起久远的事情说:“那时候我还在南方,见到一女孩,她药倒我和旁边一群士兵,后来抓住她本想杀掉,一想是个人才,于是送给你爹了。没想到当了你们家的护卫。”
濮阳予月捏紧筷子,说:“是我害了她,我们被流贼偷袭了。”
闻青也有些唏嘘说:“不怨你,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她是为了保护你死的,也算完成自己的使命。”
“爹,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能过上很久的太平日子,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安安分分的在一起啦,也不用去考虑战场上瞬息万变的事。”闻静嬅说道。
濮阳予月说:“这世上并无一劳永逸之法,和平永远是暂时的,百姓多一日受苦就会多一份战争,所以还是要有些防备。”
闻青说:“阿锦,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贤君难等战争永远是最痛苦的。”
濮阳予月“嗯”了声,不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