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的区别。
于宁进来的时候,看到江黎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只当她是伤心欲绝睡着了,叹了口气坐到了她的身边,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你,上次住在我这儿还是你和慕怀瑾离婚,当时你多潇洒?这才过去多久?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于宁正自言自语着呢,一旁的江黎月忽然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去,”于宁捂着胸口,心悸道,“你搁这儿诈尸呢?吓死我了。”
昏暗中,江黎月一脸认真,“我决定了,我要回家。”
书里的日子再待下去只会让她更加深陷其中,只有尽快回家才是正途。
另一边。
医院病房,气氛沉重压抑。
南母坐在床边抹眼泪,南晚一脸苍白。
“我可怜的女儿!”
南母握着她的手,哽咽道,“好不容易找来的肾源,眼看着就要手术了,偏偏出了车祸,女儿你从小就体弱,现在可怎么办?”
此时,慕怀瑾刚好进屋来。
南晚忙劝道,“妈,别哭了,可能我是没那个命吧。”
“什么叫你没那个命?我看那个江黎月就是不想让你好过,三年前要不是她,你早就和怀瑾成婚了,现在或许孩子都有了,她抢了你的丈夫,现在要了你的命!她就是存心的!”
慕怀瑾一进门听到这话,脸色便沉了沉。
“黎月姐不是这样的人。”
南晚故作出一副刚看到慕怀瑾的样子,“怀瑾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母这才止住了哭声,站起来看向慕怀瑾,“怀瑾,你说过会救我女儿的,现在肾源没了,拿什么救她?”
南晚忙说,“妈,这件事也不是怀瑾哥预料中的,他为了救我已经尽力尽力了,你别催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我这儿不用您陪着。”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南母气的语气一变,“好,让我走是吧,我不管你了。”
关门声带着怨气,震天响。
南晚的脸色一白,抱歉地看向慕怀瑾,“我妈她情绪太激动,说话没分寸,怀瑾哥,你别往心里去。”
“无妨。”
慕怀瑾淡淡的落下两个字,然后说,“我已经让人继续找新的肾源了。”
南晚自嘲道,“哪有那么容易,光是找到这一个就可遇不可求了,大概是我的命就该到这儿吧。”
“别胡说。”
“怀瑾哥,我真的不怕死,可是如果真的要死的话,我只有一个愿望。”
南晚抬起头,露出一张柔弱的脸,直直的看着慕怀瑾,“我想当你的新娘子,我想有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
慕怀瑾的眉心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