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
一旁坐着的三老爷有些稳不住，有些想要起身，三夫人眼疾手快一把阻止了他，低声劝慰道：“老爷莫急，母亲怎么会不心疼小四。”
三老爷全身力气一卸，不再有动作。
也是，他是慌了神。
他和夫人生了两个儿子才有的小四，从小就把这个女儿捧在掌心，万千宠爱着长大，从来没让他受一点儿苦。
三年前，四姑娘要随着舅舅去西北，他也没有耐住她的撒娇，一时心软便同意了。
等后悔时，已经迟了。
程槿年知道老太君这是越老越小孩儿，在生气呢。
她仗着老太君宠她，在府里大小主子面前也有几分面子，笑意盈盈的看向四姑娘：“姑娘快别跪了，去抱抱老太君，她保管心软。”
闻言，四姑娘对着她灿烂一笑，果断地起身扑到了老太君怀中：“祖母，四儿好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