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何偿不是呢?特别这几天躺在床上,时时都是温矣凯的影子,可一想到余歆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简落便提醒自己,温矣凯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温矣凯拿着她的手贴在额上,突然把头钻进了她的怀中,两手抱住她的腰,脸紧紧贴在了她的胸前。
“矣凯。”
她低唤了一声。
温矣凯却似乎没听见般,把脸贴得更紧了,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般,她的心瞬间柔软下来,这个在外面高冷矜贵的男子,也许只在这个时候,才可以像个孩子般任性吧。
她于是一动不动,任由他的脸贴在她胸前。
几分钟后,温矣凯平稳了一些恢复了情绪,他坐直了身子,端坐在床沿上,痴痴的望着简落。
“矣凯,我们必须接受离婚的事实。”
“我和你说过,只是暂时分开!最多一年,等歆梦生了孩子,我就和她办离婚手续。”
简落叹息,一年,365天,对两个心里装着对方的人来说,太漫长了。
“你知道王劲吗?”
温矣凯突然问。
简落摇头,她刚才没有看照片,不知道王劲是谁。
“就是那个给和如凯下套的人。”
温矣凯一说,简落才知道,原来那个处理她和温如凯照片的人,是温矣凯。
“我要是查证歆瑶是那个幕后的人,我一定和余英槐摊牌。”
温矣凯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阴鸷。
“要不是他整天威胁我爸,我爸也不会给我下药!歆梦就不会怀孕。”
简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余歆梦借着肚子里的孩子,逼迫温矣凯结婚。
要是自己早知道也怀了温矣凯的孩子,她还会那么痛快和他办了手续吗?
“你有什么证据吗?”
简落也想知道,害她的人真的是余歆瑶吗?她就这么恨她?
“证据?总会有的。我查了那个逃跑的小工,王劲找过他,而歆瑶,不久前转过一笔钱给王劲的一个亲戚,应该是给王劲过账的一个账户。”
简落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余歆瑶这么恨她?不下死手害死她不罢休?
又或者,更恨她的,应该是余歆梦?
她不禁想起在深远县的事来,有些后怕的颤声问:“上次深远那个案子,结了吗?”
温矣凯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半晌沉声道:“那个主犯在监狱突然死了,说是突发心梗。我查过,他的家属得了一笔钱,离开了深远。”
“啊!”
简落失声叫出声来。温矣凯知道简落想到了什么,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落落,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