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就是个沉默寡言之人,会和太妃说心里话?”
楚凤鸣严重的怀疑,冷风说不定是在忽悠她。
萧漓坐在墓碑处,背靠着墓碑,狭长的凤眸看向远处,却是只字不提。
“就知道你骗我,不过,岑太妃为何不能入皇陵?”楚凤鸣想要知道更多,冷风就是最好的决堤口。
冷风似乎真不把她当外人,叹息了一声,方才压低嗓音道:“楚大夫,亏你是京城中人,你难道没有听过坊间的流言吗?”
“什么流言?”
她经常在药王谷浸药,京城的事情了解的真不了,也是药王谷将她保护得太好,前世才会不知道人间险恶,被顾青衣那种女人当枪使。
“恕我不能直言。”
冷风却是不肯多说,他是王爷的人,虽然对楚大夫也颇有好感,但全是因为王爷对他较为特殊。
他的心永远是向着爷的,其他人不过是附带品,楚大夫哪天不得爷的重视,他也不会跟他过多的接触,一切以爷的喜好为主。
楚凤鸣横瞪冷风一眼,一把推开他,大步朝萧漓走去,萧漓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两眼出神的看向远处,即便楚凤鸣走到跟前,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远瞻。
楚凤鸣蹲在他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回过神,但是眼眸闪烁了下。
她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墓碑平日里定是有专人负责打理,否则这台阶如此之干净。
抬眼看向墓碑上的名字,而刻碑的落款处,她意外的发现竟然是.......
驾崩的先帝!
什么情况啊,落款不应该是萧漓这个儿子吗?
她狐疑的死盯着萧漓,她对他确实有所了解,对他身后的那些事情却知道的甚少。
恐怕先帝是疼爱这个小弟弟的吧,否则怎么会让他做摄政王。
想萧漓和萧辰曦是同岁,萧漓比萧辰曦大不了几个月。
有点意思,叔叔和侄子几乎同时出生。
“回去吧。”
萧漓倏的起身,不等楚凤鸣回过神来,大步流星的离去。
楚凤鸣盯着那墓碑,默默的牢记于心。
马车内,她和萧漓分开两边坐,她依靠马车车壁闭目养神。
萧漓同样是两眼紧闭,仿佛是睡着了般。
回到市集,冷风直接把马车驾到刑部,是王爷吩咐的,他下午是要办公的。
“让师爷滚来,今日可有是要事。”
萧漓进去后,朝随从的衙役道。
不一会,卢征仪急匆匆的赶来,头也不敢抬。
“说说,今日可有急事,要事,别跟本王废话。”萧漓看上去心情不好,声音更似冷得可怕。
“王爷,前些日子,皇上大赤天下,牢房已经是空的,所以暂时没有事情要审判。”卢征仪额头冒汗,平时就知道摄政王不是个好惹。
如今他还是刑部尚书,两重官压下来,可真是不得了。
楚凤鸣想了想,道:“那些犯人就全部放了?”
“是的,圣旨下来,原来刑部的林大人不敢有误,打开牢门就将所有犯人悉数放走,而他们走后并没有做登记,所以并不知道离开天牢后的去向。”
“师爷,杀人犯也一个不留的放了?”楚凤鸣是明知故问,都说放光了,此时的天牢肯定只剩下死老鼠在里面待着。
卢政仪不停的颔首,此事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不知道楚四爷怎么还要问。
“既然如此,衙门也放假几天呗,无事可干呀,王爷,您说是不是?”楚凤鸣看向萧漓。
萧漓也看向她,不过他却道:“不许胡闹,师爷,带阿四去宗卷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