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拼死保卫太皇的安危,跟驸马百里皓同归于尽。
皇五子司马寒及时赶到,救了太皇,擒住赞德大长公主。
圣上念在赞德大长公主多年来也算为国尽忠,这回虽说犯下大错,但也是一时糊涂,且已然幡然悔悟,特免死罪,幽囚于公主府,终身不的外出。
皇五子司马寒有功,切端亲王手里军、权没人可掌,遂,由皇五子司马寒暂领。
至此,这个事算是告一段落。
司马豪呆呆的听着姜玉宝的回话,心里一时当中五味陈杂,居然是说不出啥。
冥思了半日,再度抬头冲着司马寒看去,却见司马寒脸面上并没表情,没他想象中的得到军、权的喜悦。
“阿寒如愿以偿,怎的还不开心?”
司马寒听言抬起眼冲着司马豪看去,淡然说,“有啥可开心的?”
这般淡然的语调,叫司马豪一时当中居然是无话可说。
“好了,事既然已然解决,咱还是去给圣上祝寿吧,时间不早了。”
伊稚邪说着,便带头向外走去。
司马寒也没再看司马豪一眼,跟着向外边走去。
直至沈筱言等人的影子再也瞧不到了,司马豪刚才还蛮的笔直的身体,忽然便软下。
他屋中的靠木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是刚才经历过了一场大战一样。
他知,这大楚,再也不会属于他了。
不管是司马柱,还是司马寒,全都不会再给他染手权力的契机。
长叹气,司马豪忽然有一些想哭。
算计了这样久,飞了这样多的心思,最后,却只得到了这般一个结局么?
可是不管他再怎不甘心,这个事,也已然尘埃落定,没法挽回。
再说沈筱言等人到了勤政殿,司马柱面颜有一些憔悴地坐那儿,跟周边的火红热闹一点都不相符。
看到沈筱言等人进来后,司马豪的眼直愣愣的看着司马寒。
沈筱言心里暗想,估摸司马柱如今指定是无比的郁闷的,他想的倒是美好,可惜的是,最终得到了最大收获的,却是司马寒。
司马柱越想越觉的心里憋闷,即使司马寒的贺寿言语,也叫他觉的无比的刺耳。
还祝啥寿?
司马寒如今必定恨不能他立刻去死吧?
这般这天下岂非便是他的啦?
这般想着,司马柱凉凉的哼了声,视野却是直接落在了伊稚邪的身上。
“太师如今还真是贵人事忙了,寡人等着这样久,才将太师给等来。”
司马柱这话,非常显然的是在讥讽伊稚邪。
伊稚邪却如若没听懂一样,认真的点了下头笑说,“圣上这话倒是说的不错,虽然给圣上祝寿非常重要,可是,太皇的宽慰到底更要紧一点,你说是不是?”
“这……”
司马柱呆怔楞的看着伊稚邪,居然是不知道到底应当怎回答才好。
他如果不答应伊稚邪的话,那便说明,他觉的伊稚邪说的是错的。
然而作为一个皇上,仁义礼孝是决对不可以缺少的东西,在自个儿的寿宴跟太皇的宽慰当中,他需要选择啥,结果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太师说的对,呵呵。”
干巴巴的说了这样一句,司马柱便有些撑不住了。
同时司马柱的心里也非常气忿,这伊稚邪如今真是越发过分了,完全不将他这圣上看在眼中。
“不知太师今天给寡人带来了啥样的庆礼?这整个大楚都知,太师手里的奇珍异宝多不胜数,今天不知可否叫我们一睹风采呀?”
他刚才已然叫人寻问过赞德大长公主,赞德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