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庸走后,郑为便对霍芬说,“去搞几个火盆,将西偏房弄温暖了,今天晚上,便叫软软待那里。”
霍芬答应着,便快步走出东偏房。
就是一刻钟的工夫,霍芬便回了。
“西偏房已然搞好了,如今就可以去。”
郑为听言点头,对另外仨奶妈说,“你们好好照料着,有啥事便立刻去对面找我。”
讲完,郑为便抱着软软,背后带霍芬跟软软的奶妈,一块朝西偏房走去。
软软一路上全都哭个不停,因为张着大嘴,吸到了凉气,又猛烈的咳起。
这一下,哭的更是撕心裂肺。
得亏东西偏房当中的距离并不远因此好快便进了西偏房。
掀开门帘子走入去,扑鼻而来便是一阵暖风,郑为暗自点了下头,手却一直在轻轻的拍着软软的后辈,口中也是低声哄着。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范庸一家三口又回了。
范庸提着药箱,范成也背着个箱柜,里边不知道装了啥。
至于瞿氏,她拿着的是一个木托盘,木托盘上边是一碗黑兮兮的汤药。
瞿氏将木托盘搁到桌上,而后对郑为说:
“药的温度如今刚才好,可以喂了,否则一会只怕要凉了。”
郑为看到那黑兮兮的药汁便蹙了眉,就是也知道良药苦口,这是没有法子的事,只能端起来慢慢搁到软软的唇边。
软软不知道要吃的是啥,倒是乖乖的吃了。
可惜的是,吃了不过一点点,便哭的比刚才还要厉害。
她的脑袋更像拨浪鼓一样,不断的摇来摇去,说啥也不肯再吃一口。
范庸蹙眉,“不吃药指定是不行,看小小姐的脸便知,此刻是高烧,如果不赶快退热……”
郑为听言两眉紧皱,看着软软的模样,心痛的不的了。
“软软乖,咱将药吃了,吃了便不煎熬了。”
郑为低声哄着,可是却是没任何的作用。
不但这样,独独这时候,软软还扯着嗓子,哭着叫娘亲。
从第一回会叫父亲,会说一个字,到今日叫娘亲,会说二字,就是用了几日的工夫。
依照常理而言,这确实是一个值的开心的事,到底,软软会说二字了。
可是独独,却是在这时候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