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边自言自语,边冲着外边走去。
娜木钟看伊稚邪这样,担心的看眼沈筱言,也跟着走出。
俩人前后走着,一直走到了世安院儿的大门外,娜木钟才快走几步,到伊稚邪面前。
“你在想啥?”
伊稚邪摇了下头,无辜的说,“我就是在想,沈筱言为啥会这样呀。”
娜木钟向前一步,伸出手便揪起了伊稚邪的耳朵,“你这样,骗骗旁人还行,还想骗我……说,你是不是知道啥?亦或说,你是想到了啥。”
娜木钟话音不过刚落,便体会到耳旁一阵风吹过。
而后再看自个儿的手里,空空如也。
她正奇怪,伊稚邪的耳朵跑到哪去了。
便听到郑为急切的说,“你真的知道?快跟我说。”
顺声看去,便见伊稚邪被郑为抓在手里,居然两脚离地,吊在空中。
再瞧瞧郑为的脸,娜木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般的郑为,真是从没见过。
真是太可怕了。
伊稚邪被吊在半空,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他努力的动了下,却发觉自个儿的身体仅是前后晃了下。
见此,伊稚邪是既好笑又无奈。
活了这样多年,这还真是第一回,被人给吊起。
惟一还没尝试的,只怕便是吊起来打了。
就是瞧瞧郑为的脸,只怕他如果不讲出个因此然来,这惟一剩余的一条,一会也要经历一通了。
心念沈筱言的安危,郑为已然顾不的其它。
见伊稚邪久久不开口,更是急燥起,“你究竟知道啥?”
伊稚邪听言惊悚的睁大两眼看着郑为,他尽然在郑为的语调中,听出哽噎。
想想也是情有可原,到底,在屋中床上躺着,生死不知的,是他的爱人。
斟酌了一会,伊稚邪叹气,“你将我放下来吧,我慢慢和你说。”
郑为听言立刻便将伊稚邪放下,速度快的,伊稚邪几近是话音刚落,就已站在了地面上。
这叫伊稚邪又一种错觉,刚才他是不是压根便没被吊起来过?
晃了下脑袋,将这种想法从脑中驱逐出,伊稚邪严肃的看着郑为。
“我刚才在沈筱言的身上,亦或说是体中,发觉了旁人的精神印记。如今沈筱言进入晕迷,该便是跟这精神印记有关,她好像在跟那个精神印记做着抗争。”
伊稚邪讲完,又踟蹰了一会才又接着说,“这也是我问你,先前沈筱言有没啥不一样的地方。”
郑为仔细回忆了下,沈筱言一直都非常正常,并没啥不一样的地方呀~
“亦或说,有没啥东西,是她以前没的,近期才得到的。”
伊稚邪的这一句话,算是给郑为提了醒。
要说近期才得到的东西,唯有那个老汉给的手镯。
明显,伊稚邪跟娜木钟也一块想到了这个事,仨人面面相看。
难道,沈筱言如今这样,居然是跟那个嗜酒如命的老汉有关系?
就是,那老汉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那无非是第一回见面,要说是为吃酒,完全不用这样呀。
虽说想不通到底是何原因,就是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接下,也不用在家中无谓的空等。
第一个事,便是要先找到那个糊涂老汉。
“就是,我们要去哪找那个老汉……”
娜木钟的声音非常小,生怕打搅到了正在思索着啥的郑为跟伊稚邪。
可是俩人虽说也在想事,可是却一清二楚的听到了娜木钟的话。
伊稚邪非常好笑的看眼娜木钟,这妮子,也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