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口中催促着,脸面上也是不耐烦的神情。
这般的表情,可是将姜玉宝吓一大跳。
“回太皇的话,奴才见皇五子跟太师的关系非常好,没准,这几年,他一直跟太师在一块,因此,这性子脾气上有了点变化,这也是在所不免的。”
太皇听言点了下头,这非常有可能。
“那依你而言,眼下是应当咋办?他这一言不发的走了,应当去哪找他?”
太皇话音刚才落下,还不待姜玉宝回答,便远远的听到宦官的高叫“圣上驾到。”
“这圣上的架,还真是越发大了,全都摆到这来了。”太皇说着时脸面上还带轻笑,可是眼里却是无比的寒冷。
姜玉宝听言仅是将自个儿的脑袋垂的更低,口中安慰说,“这也是宫里的规矩,太皇也不用这样介怀。”
太皇听言嘲笑一声,却没在说啥。
姜玉宝也就慢慢挪步到了太皇的背后,垂手垂头的站在了那儿。
没有过一会,圣上司马柱走入。
司马柱进来后,先给太皇行了礼,“参见皇父。”
太皇笑呵呵的,赶快说,“快起来快起,虽然咱是父子,可是如今你是一国之君,再见到我,并不用这样。”
司马柱站起身,坐到了太皇的身边,笑着道。“即便作为天子,可是皇父依然是皇父,咱大楚以孝治天下,不管到了啥时候,这礼都不可废。”
“皇上懂礼,这是好事儿。”太皇笑着点头。
俩人闲话两句后,司马柱好像忽然传来一样,好奇的看着太皇,“寡人日前便听皇父说,要接老五回,还派了身旁最的力的姜总管亲自去了,这姜总管都已然回了,想来,老五也回了吧?”
讲完,司马柱也不等太皇回话,继续说,“上午寡人见到老四,老四还说,昨天在城门边,正好遇见姜总管带一对车马进程,当时他还怕有啥不法的人乘机混进,谁曾想,里边坐的是老五,上午他还和寡人说,要等见了面,好好的给老五陪个不是呢。”
“就是,老五为人历来最是仁厚,既然老四是无心的,想来他也不会生气。”
“哎。说了这样多,老五人呢?怎回了,也不见寡人一见?可还在为几年前的事生气?”
说着,司马柱还摇了下头,“如果真的因为此,那老五也太过生分,不管咋说,寡人跟他也是亲弟兄,也不应当这样记仇不是?”
司马柱一直在不断的说,可是他却也在偷摸摸留意着太皇的表情,见太皇面无表情,不由有一些怀疑,莫非自己刚才得到的消息不对?
便在司马寒心里困惑时,太皇终究抬头了。
“哎……”
“皇父怎么叹气?可是由于见了老五这些年的改变,有一些煎熬?”司马柱奇怪的问。
太皇摇了下头,“我并没见到阿寒。”
“怎会?不是说昨天便到啦?”司马柱惊讶的道。
太皇听言又叹了口气,“昨天我便想着,他一路舟车劳顿,便先叫他在我外边的宅院中歇息歇息,今天再召见他。可是谁知,他却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一气下,居然直接便走了。我派姜玉宝去找了一天,也没见他人,不知到底跑到哪去了。”
听了这话,司马柱心里说了声果真,脸面上却是惊讶的说。
“怎会?老五怎么比以前还要不懂事啦?”
太皇听言只摇头,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司马柱也是一直不断的摇头,仿佛非常不可以接受司马寒这样。
俩人相对无言,缄默了半以后,太皇才道。“拉倒,他想明白了自然便会出现了,皇上也不过太过挂心。
司马柱却摇头说,“话不能这样说。皇父好意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