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有一些绕口,就是岳清心却明白司马寒意思。
她伸出手攥紧司马寒的手,看着司马寒的两眼,说,“不管怎样,我自始至终都是我,溶哥也是。”
司马寒听言便笑了,将岳清心抱在怀里,扶着这岳清心的脊背。
“我知,不管什么时候,我也全都是我。”
第二天早晨,天不过朦朦亮,便有一对车马从这小镇快速的驶出。
这对车马,正是沈筱言等人。
这回真是飞奔,如果不是由于地上较湿的原因,他们跑过去后,后边指定是飞扬的尘土。
即便是坐着车内厢中,有着厚厚的垫子跟靠枕,沈筱言依然觉的晃动的厉害。
三生子被仨奶妈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一不当心,他们便撞到了车内厢。
大概过了俩时辰,车子的速度便逐渐的放缓了。
终究能坐稳了后,沈筱言松了口气,该是要到了吧?
果真又过了一刻钟左右,车队彻底的停下。
沈筱言正在困惑,想要寻问一声是有啥事,便听到外边姜玉宝的声音传来。
“已然到了城门边,正在排队,马上就可以进城了,皇五子稍等一会儿即可。”
沈筱言并没听到司马寒的回话声,就是,估摸姜玉宝本也就没想着等司马寒回答,他无非是在尽自个儿的职责而已。
等不一会,沈筱言便体会到舆车又开始慢慢前行。
她还记的,前一世时看电视剧,里边倘若进大城池之际,是需要接受检查的,不知是不是真的。
好快,她便知道了答案。
确实是需要检查,就是,他们却并没被检查。
沈筱言略微一想,便知道原因。
指定是姜玉宝在前边已然表明了身份,这守门的将领,哪里一个有胆量,敢来查皇五子跟太师大人的车马?
就是,便在沈筱言脑中刚才闪过这想法,便真的有人上来拦着了他们的去路。
“这一行是啥人?为啥不检查便放过去?万一是图谋不轨之人,进到帝京后,要挟到皇城的安全怎么好?”
这忽然冒出的声音,叫沈筱言一惊。
果真是念叨啥来啥么?
就是,这拦车的是谁?
听这讲话的而声音,也无非是20几岁的年轻男人。
这年龄,估摸也做不上将领的位置,而一般的守门士兵,必不敢说这般的话。
那样,便唯有个可能,这人,估摸是这帝京中,地位非同一般。
而且,跟司马寒只见的关系必定不好。
接下来姜玉宝的话,算是给了沈筱言回答,也证明了,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岐山王,这是皇五子回京,还有啥好检查的,奴才一路跟着来,并没啥图谋不轨的人。”
姜玉宝既这话表明了司马寒的身份,又不会得罪人。
必需叫人感慨,他的情商非常高,非常会讲话。
岐山王?
沈筱言困惑的望向郑为,是她想到的那个?
郑为冲着沈筱言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必定了沈筱言的想法。
这岐山王,是太皇的第四子,也就是皇四子,名叫司马汾。
在圣上继位后,被封为岐山王。
司马汾跟司马寒的年纪差不多,就是比司马寒大了半岁。
这倘若放寻常人家,俩差了半岁的小孩,该是关系比较好的,到底一块长大,指定是无话不说的好友。
可是,生在皇室的人,年纪相近,不但不会更为亲厚,反倒会更为疏离。
若仅是疏离倒也没有啥。
俩人总被拿到一块比较,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