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他一辈!”张若谷憋住笑,他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个石猛的脑回路真是新奇!
“你一天瞎琢磨!我跟公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底气,那句不可能成亲的话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张若谷定了定心神,严肃的说道:“叫你探查的事查了吗?”
“预计暗中有三百人左右跟着我们,滁州十城十八县,如果全部走完要三个月左右。”石猛认真回答道。
“三个月?”张若谷喃喃自语了起来,不一会他对石猛吩咐道:“让元修再调派点人手过来。”
“少主,有什么大事吗?”石猛有些疑惑。
“有!保护公主安全,你去把花霓叫来。”这个石猛办事是把好手,其他地方一言难尽,张若谷摇了摇头。
“我一个大男人深夜去敲人家姑娘的门。我……”石猛一脸为难。
“快去!”
花霓已经睡下了,听见张若谷找她,披着一件薄衣就过来了,雪白的肌肤惹人注目,张若谷看了她一眼说道:“花姑娘,滁州早晚温差大,湿气较重,你别着了风寒。”说完就拿了自己的一件披风递给她。
“多谢公子。”花霓接过披风,脸上有些微微泛红。
“未来一段时日,我和石猛要去巡视滁州县城,这滁州路途崎岖,你们就不要跟我们去了。公主就麻烦你了。”张若谷看着这个身份有些迷的花霓淡淡说道,是嘱咐也是让她放风给她的背后的人。
“好的,公子多保重。”花霓行了一个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披着张若谷的风衣出去。
“花姑娘,你也照顾好自己。”看着花霓的背影,张若谷一句关切,让花霓心里泛起涟漪,此生的温暖和尊重似乎都是他给的吧。
听到花霓房门关闭,石猛正要倒头就睡,被张若谷拉住了,他一脸坏笑的说道:“石兄弟!”
“啊?”石猛疑惑得睁大了眼睛。
“啊什么啊?出发!”张若谷拍了下他的脑袋。
“现在?”
“走不走?”
石猛连忙拿上武器跟着张若谷就走出了客栈,月黑风高,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滁州城。
“父亲他们已经消失两月有余了。我们的人还是没找到他们。”司马闻达有些担心,自己隐蔽的作坊会不会被查到。
司马曜若有所思,他还能上天入地了不成,十城十八县都布满了他们的人手,硬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他突然反应过来,张若谷似乎对滁州地形颇为了解,知道这里多大山,随即说道:“命令所有人到山上找!”
司马闻达愣了下,他们去山上做什么?糟糕,自己那处作坊正是在山上,他连忙赶了出去。
两个多月的风餐露宿,张若谷整个人黝黑邋遢,认识他的人要是这时见面,肯定都认不出他。他和石猛看着山半腰的那个繁忙作业的铁器厂,张若谷眼神复杂,石猛说道:“要不要抓出一个人来问问?”
“不用,天阳马上到了。”张若谷摆了摆手。
石猛架起了篝火,不知道他哪里打来了一只野兔,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那兔子被烤得外焦里嫩,石猛扯下一只兔腿递给了张若谷。这数月就是凭着石猛这野外本领,两人没有进城露过脸,所以司马家的人始终找不到他们。
“少主!您这是!”叶天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什么。你说说情况。”张若谷摆了摆手。
滁州情况跟梧州差不多,也是土地兼并问题严重,官吏们都无心民生政务,都是在想着如何敛财。但不同的是,滁州这边盛产铁矿,有多处私人铁器坊,均是生产军用器械的,但这些作坊都是登记在一个叫慕容燕的人名下,那个人一直没找到,很有可能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