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有些害羞,脸上透着粉红,乌黑的双眸里晃动着泪光。
“大白天的有啥可抱的,你现在醒了,以后我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香秀那天做了好多的红烧肉看着福生:“贺斌要是知道你醒了一定很高兴,贺斌一直帮着我们,有空了你请他吃顿饭吧。”
福生皱了一下眉头,他根本不认识什么贺斌,不过香秀说让他请吃饭,一定会去做。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香秀你在吗?”
香秀奇怪自从搬到这里来,还真的没有人过来找他们的,今天是谁过来了?
推开门就看到村子里夏会计过来了,也正好是夏荷花的父亲,村子里十足的笑面虎。
估计是上午没有送给夏荷花袜子,跑到这里来算账的。
“夏叔啊,快到屋子里坐。”香秀热情的邀请夏会计进屋。
夏会计脸上带着敷衍的笑容:“不用了,村里明天组织脱稻壳,我听说你分家了,你们也要出一个人过去脱稻壳。”
这脱稻壳是村子里最累最脏的活,而且一天是干不完的。
香秀心里明白这就是夏荷花把今天上午的事情给跟他爸说了,才会找她干脱稻壳的活。
夏荷花心里打定主意不让她出去挣钱才会给她安排这么缠人的活。
“夏会计你看我家男人身体不好,这才刚醒过来,我还要上山打猎挣钱呢。”
还没有等香秀说完话,夏会计有些不耐烦:“香秀啊,我们村里每家都有困难,今天早上我女儿还说你在集市上卖袜子呢,比村里的困难户好多了,你别老找借口说什么家里困难,你这是逃避生产。”
这帽子扣的还真的挺厉害,香秀咬着嘴唇:“行,夏会计明天我一定过去。”
夏会计四处看了一眼香秀身后的房子,转身离开。
香秀回屋脸上有些不高兴,福生不懂的村里的活,急忙问道:“那脱稻壳的活很累吗?”
“不累,就是一天干不完,我还想去那边挣钱,我爸最近老是咳嗽需要去医院买药看病,我还要带你去医院检查都是需要钱的。”
香秀低头做饭,满脸的愁容。
福生心里也着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帮不了她什么。
“明天你带着我去脱稻壳,我先熟悉一下怎么做,你就能去那边挣钱了。”
香秀担心福生的身体,但现在她需要挣更多的钱:“行,明天我带你去谷场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当香秀扶着福生走出来的时候,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现在是秋收的季节,基本每家都要出劳力去谷场脱稻壳,当初福生一个要死的人,现在竟然醒过来了,村民都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福生。
“天啊,福生你醒了啊。”
村长看着福生醒了都跟着高兴,大家都围上来嘘寒问暖。
唯独陈金华带着自己家的大儿媳妇站在谷场旁边一脸的不高兴。
有的邻居看着陈金华不高兴的样子走上前:“你家老三醒了,你怎么不过去看看啊。”
陈金华还记恨那天自己三儿子骂自己的话,冷哼了一声:“我儿子早死了,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鬼。”
福生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脸色阴冷,也不打算跟陈金华说话。
这次他第一次看到农村的谷场,整个场子铺满了稻穗,每家都会发一个敲稻子穗的长棍子。
每家都会划分一块稻谷穗,谁家干完了谁家就可以离开。
福生家人口少,分的也少,香秀扶着福生坐在一旁,她拿起棍子敲打稻穗然后倒在簸箕里把稻壳颠出去留下里面的大米。
刚脱出来的稻穗是粉色的然后送到机器里进行二次抛光就是大家吃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