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消耗灵气来大大缩短复原的时间以及彻底消除疤痕。
杜仁回来把长枪放到脚边,掏出腰包里的装伤药的青瓷瓶和一卷干净的白纱布,递给杜诚。
杜诚从他手上拿走伤药瓶,放下另一卷白纱布后,继续往伤口上撒药粉。
他则先后展开两卷长条状的纱布,熟练地帮杜诚包扎伤口。
包好后,手握剩余伤药的杜诚让他转身,却意外发现他背上的伤口不深,不由得欣慰笑道:
“俩月未见,功力精进不少啊!”
他笑而不语。
此时,内院的狗依旧叫唤不停,门房里还断断续续地响起“咚咚”的敲击声。
杜诚一面帮他上药,一面说道:
“地窖有两个洞,其一不深,内里尚有两童;另一被麻袋堵塞,情况不明。
我目前不过自保,谨慎起见,咱先处理门子,再探地窖。”
两人捡回各自的武器后,一手拿枪的杜仁抱起了地洞边昏睡的孩子。
杜诚嘴角上扬,转向地上那个完好的灯笼。
门房前,
杜诚示意杜仁等在外面,自己拉开窗户跳了进去。
原来“咚咚”的敲击声是四肢绑在桌上的青年时不时地掀起桌子一脚发出的。
房中俩青年借着灯光看清是杜诚后,都眼露惊恐地“呜呜”出声。
杜诚将灯笼凑近桌上的青年,另一只手扯开对方嘴里的布团,厉声问道:“地窖在哪?”
站在窗外的杜仁稍稍扬眉。
“……地窖?”青年眨了眨眼,连忙求饶起来,“好汉饶命!额不晓得、额刚来不久,家主常住县城,此处无甚财物啊!
墙角箱底尚有五六百文,是额兄弟所有积蓄,还望好汉手下留情……”
杜诚没等他说完,就蹲身放下灯笼,双手抓住他被绑在桌脚的右手,猛地把他的大拇指反折到手背——
“啊啊啊啊!”他浑身剧烈颤抖地大声惨叫起来。
杜仁心里一惊,随即又觉得扳断了也好,如果是冤枉的,至少更容易恢复。
杜诚等了片刻,又握紧青年的食指继续逼问:“地窖在哪?”
青年痛哭流涕道:“在柴棚下面!入口上有三个矮木桩!”
杜仁双眼寒光一闪,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孩子。
杜诚接着喝问:“地窖里有什么?”
青年哑声哭喊道:“三个拐来的幼童!”
“敢骗我?”杜诚突然怒吼,作势反折他的食指。
“啊——”他惊恐地不断摇头,“不敢不敢不敢……”
杜诚起身捏开他的嘴巴,重新把布团塞了进去。
然后走向那个被绑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青年,告诉对方只要如实回答,就能免于受刑。
接着问了同样的问题,得到同样的答案。
杜诚开门出来,将门合上。
杜仁已经关好了窗户。
两人写字交换意见后,一致认为不清楚外面情况的两个门子大概率是不敢说谎的。
他们正准备闩上大门再下地窖时,看到大门边缓缓探出元四的上半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