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埃谷腹地,战地医院内。
“你们有绝对火力优势还受伤了?!回学院重考吧!”一个排长在门口对着两个身上包着纱布的士兵怒骂道。
两士兵对此表示非常无辜,谁知道那群罐头里有个能把剑掷成炮弹的啊!
他们当时直接懵逼了,眼看着那块铁片飞过来,下意识就把枪口对准了剑,直接把剑打成了渣渣,然后剑就从狙击枪变成了霰弹枪……
结果是,这俩倒霉蛋被一喷子打中,现在要疗伤避免破伤风。
“请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会做的(迫真)。”
“什么都能做是吗?”排长转过身去,不再看这两人。
“给我好好养伤!下次再给我们苏维埃丢脸,就别当兵了!”
“是!”两个士兵立正敬礼。
……
一间地下室内,弗雷克睁开了眼。
他抬起头观察四周。
这里是一间不算大的房间,周围的墙壁用灰白色的石砖制造,天花板上有着发光的“光系魔法造具”。
弗雷克被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照的眯了眯眼,想抬起手挡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两条铁链锁住,手上还被一层白色石头包裹着。
他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自己好像……被俘虏了?
没错,自己被那个奇怪的人捏折了双手后就莫名其妙的昏过去了,醒来后自己就到了这间奇怪的房间内。
“该死的,你们这群野蛮人,放开我!”
他一边愤怒的大吼,一边用力挣扎着锁链。
“滋————”
铁链上冒出了电弧,弗雷克的头发瞬间变得焦糊,冒出阵阵青烟,随后他扑倒在面前的桌子上,再起不能。
“别费劲了,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人,哪支部队的,一切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一个冷峻的声音传入了弗雷克的耳中。他勉强抬起被电流麻痹的脑袋,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自己趴着的桌子对面。
扬诺夫拉开椅子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团糊炭。
他现在穿的是自己设计的军服,类似于海军的白色服装,背后还有一件披风,末端垂落几条如同剑尖般尖锐的衣条。
至于他为什么不穿黑色高级军服,之前某次他起床照镜子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军服有点像辣脆的服装,这怎么能忍?他当场自己造了一条衣服,就是他现在穿的这套。
“你……你……”弗雷克想开口,结果因为舌头被数千伏特的电流麻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不跟你废话。一句话,告诉我们可能活,不告诉一定死。”
“你……”这下弗雷克不结巴了。
他在勾心斗角的帝国朝廷中能混到一个将军职位,靠的不仅仅是他的能力和教廷在背后撑腰,还有自己在官场上的灵活政治能力,不然早就被那些老阴哔给阴死了。
他在与那些帝国高官的缠绕中也知道了一些规则:
那些整天叫嚣着要把对方怎么这么着的,都基本是一些渣渣,反而是那些和你笑呵呵的危险,有可能他上一秒还在和你推杯畅饮,下一秒就一刀捅你腰子。
最危险的,就是那些不善寡言的,可能你惹了他,表面上没什么,第二天一早一群士兵就冲进你家,把你全家送上绞刑架了,连司法院的审判都不会有。
现在面前这人明显就是第三者,弗雷克敢拿他藏在帝都外庄园地下室里的三箱黄金发誓,要是自己不配合,这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一刀嘎了。
弗雷克稳了稳心神,开始讲述希亚帝国的那些机密。
现在他丝毫不敢废话或撒谎。他第一眼就知道,对面这人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