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下,两天一回,没有灵根的萝卜头要和有灵根的比试。
以此发现自身和别人的差距。
结果倒好,唐春欢每次都不是舒琬的对手。
虽然她不会被别人说什么,但那是因为她是唐家人的原因,实际上在背后不知道被谁嘲笑了。
舒琬对于第一的名头没有多少在意的,只是一群同龄人之间的切磋,以此来弥补自身的不足。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后,舒琬又和许肆打了招呼,
“先生,我已经掌握了巨阙掌的第一式,请您过目。”
许肆左右没有其他的事务缠身,还是挤得出时间来教导小妮子的。
“你打一遍给我过过目。”
舒琬应下,便全神贯注地操练起来。
许肆看出了其中不一样的地方,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完全的第一式。
可是细看之下,又有巨阙掌的影子,颇为新奇。
等舒琬打完了,许肆直接夸赞了她。
虽然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独家功法,不允许外人学习。
可是在许肆的眼里,舒琬是个没有灵根的孩子,说实话将来没有多少可能进入宗门。
而且着巨阙掌只是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功法,所以才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没想到舒琬不仅很好地掌握了,还有了自己的见解。
于是,许肆又对舒琬没有灵根的事情感到遗憾,这下教导起来也更加真心实意了。
“第二掌与第一掌相比,意境更为豪放,犹如鲲鹏展翅……”
许肆一边说着,一边在旁展示了起来。
舒琬目不转睛地看着,十分认真。
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是单纯的喜欢,愿意花下苦功夫去记,去反复试错。
用他人之技,来是试出一套适合自己的,这才是舒琬的最终目的。
等舒琬真正掌握了第二掌,她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对许肆一拱手。
“先生,弟子有一事相问。”
见小妮子恭敬的样子,许肆是越看越喜欢,也不犹豫,
“你想问什么。”
“先生是否对城西的那块土地有意?”
此话一出,许肆原本温和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舒琬年龄虽小,但是洞察人心的方面还是非常敏感的,她看出了许肆不想多说的样子。
所以温离远留给她的纸条上的字是真的。
“舒琬,若是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会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许肆不答反问,他没有看舒琬,而是远处绵延起伏的山丘,眼神略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