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似乎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
“处侠，你平日里记什么最快？”
程咬金还不死心，打算继续挖掘一下自己儿子的潜力。
程处侠眼睛一亮：“爹爹，大哥跟我说的话，我记得可清楚呢。”
“长安有一百零八坊，平康坊最大最白……男人不去平康坊，不如回乡蹲土梁……四大花魁分别是醉花楼的浮香姑娘，风月楼的鸳鸯姑娘，暖香阁的紫嫣姑娘……”
程咬金脸上的颜色越来越深。
原来，除了墨汁能让人脸色变黑，还有熊孩子那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
“老爷，息怒，息怒。”
崔氏看着程处侠，脸上泛起一阵侥幸，心想着还好这不是自己生的儿子，若是自己儿子如此愚钝，怕是列祖列宗得找个墙撞死。
看了看程咬金，崔氏叹息一声：“老爷，这毕竟是您的骨血，还是不要为难了。”
崔氏知道，这只能说程咬金的影响力太强大了，家中的几个儿子，从嫡长子程处默到小儿子程处侠，个个都大大咧咧，脑瓜子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一开始背书，就跟懒驴上磨一般，屎尿多还是好的，甚至还有直接晕倒的。
这家里，就没有文脉！
程咬金无语了，陛下让自己好好教儿子读书，这咋教？
哪怕是强如柳轩，也没办法吧？
这孩子关键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从袖袍之中，拿出来柳轩的水浒传，程咬金死马当做活马治。
大不了，再多生几个！大号废了，那就多练几个小号。
“嗯？老爷，这是何物？”
程咬金背着手，脸色阴沉：“这是一个小兄弟写的，本来是为了让孩子认字的，现在想来，没必要了。”
“咱家的孩子，骨子里就没那个墨水！”
看着程咬金着急了，崔氏反而沉住气了，她接过程咬金手中的蓝皮书册，看到那几个字的瞬间，眼睛就没有再移开过。
“水浒传……这是一本话本故事？”
程咬金点点头。
崔氏叹息一声，话本故事，里面的文字极多，若是想让孩子记住，那定然极为困难。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爹，娘，我要听故事……”
“我要听故事……”
崔氏笑呵呵安抚着程处侠，随后拉着程咬金到了一旁。
“老爷，我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孩子看不进去，但咱让他天天听故事，等到咱不给他念故事的时候，他指定要自己学着看……”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柳轩是这么个意思啊！
……
皇宫里，空荡荡的御书房里不见李世民的身影。
这可把长孙皇后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