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跟他分析过利弊。
秦复翘着二郎腿，跟女朋友聊得火热，根本没在听。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刺眼，不过被遮阳伞挡了大部分的光。
…
翌日，普仁手术室内，姚教授站在机器旁，看着学生操作。
贺昕操作完，看到他满意地点点头，松了一口气，总算通过了。
“你重新模拟一次上次的手术。”姚教授转身跟秦暮言说道，
这次普仁的院长，京大的校长，还有京大医学系的主任都来了，
此时正在观察室坐着，等看上次被布尔沃称赞的手术。
“好。”秦暮言换好衣服，回道。
贺昕疑惑着，不过还是站在旁边，看机器操作屏幕。
【心脏瓣膜修复术！】
她看到手术名称，愣住，这是上次在京大布尔沃教授讲解过的。
贺昕想到秦复的伤，瞬间猜到了什么。
所以，好友上次实操了这么牛的手术？
秦暮言没有看手术方案，直接操作，速度不快不慢，
再次操作，她已经很轻松，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紧张。
姚教授全程盯着机器屏幕，不敢眨眼睛。
上次的手速比现在快，现在他才看清楚，她的操作细节。
说是复刻，其实有点牵强。
处理最重要的修复环节时，她用了自己领悟的手法。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上次姚教授就站旁边，确实没看出来，连苏霖都没发现。
“布尔沃应该看出来了，不然他也不会，连这次手术的视频都拷贝回国研究。”
苏霖在观察室，喃喃自语道。
院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继续看屏幕。
这次的细节被拍摄得很清晰，可以当教案了。
“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操作考试放在普仁了。”
京大的校长轻声说道，“为了让我们忌妒的。”
主任和院长嘴角抽了一下，还能这么理解？
在手术室里操作的秦暮言，并不知道那么多人在观察室看她操作。
姚教授抬头看了摄像头，眼眸闪了闪。
“苏霖，有这么好的苗子，你竟然没推荐给母校，反而让她选了西工大。”
“我可听老姚说了，她最听你的。”京大的校长睨了苏霖一眼。
苏霖没有解释，徒弟虽然听他的，但他可不会干涉她选学校。
况且，去京大还不如留在西工大，
京大麻烦事情那么多，影响学习。
这次来普仁考试，其实是为了让徒弟提前拿到智能医学的行医资格证。
不然，他不会支持老姚的提议。
一旦暴露了她的天赋，麻烦事也会接踵而至。
“校长，我早就打电话跟他说过很多次了，”
“他这犟脾气，你又不是不懂。”
“陶顺明曾在京大被歧视，让他到现在还有心结。”
主任及时打圆场，真怕这两人杠上。
有才的人多少有点傲气，苏霖不是普通的有才，他几乎是神经外科修复领域的天花板。
目前他教出来的学生，还没人能超越，，
陶顺明没回国，手术安排已经排到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