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无耻！”时冉看完论文，已经明白了大概。
难怪杜森那么淡定，原来已经在华国找到了靠山。
那些觊觎抑制剂原始数据的人，已经站在了他这边。
“抄我的论文，还骂我无耻。”
“看来，你是想收到我的律师函。”
杜森站起来，气场全开，眼眸阴骛，哪里还有刚才的坦然？
成校长在旁边看着，即使杜森现在强硬表态，他也不相信时冉会盗取他的研究成果。
“杜教授，您先消消火，回公寓休息一下。”
“这件事我们再查查看。”
秦暮言看着成校长安抚杜森，拧了下眉，这很不像他。
杜森拂袖离开，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她们两个。
时冉抿了抿唇，看着杜森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忐忑。
“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成校长先走进里面的会议室，双手交叠在后背。
秦暮言和时冉互看了一眼，跟着他走进里面。
“这两位是国家生物部门调查组的人。”
成校长进了里面的会议室，先给她们介绍。
时冉看到其中一个熟人，愣了片刻，她的导师什么时候回来了？
“张教授，你的进修不是还没结束吗？”
她忍不住问出口，在这里看到带她的导师，时冉有点紧张。
“我再不回来，怕你连毕业证都拿不到了。”
张教授严肃地说道，没想到她没在期间，自己的学生经历了那么多事。
秦暮言拉了椅子坐下，看着他们，没说什么。
“你的论文怎么会被杜森拿到？”
“数据有没有泄露？”
时冉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当时她交给的是导师的助理，没想到阴差阳错被杜森当教辅拿走了。
“数据没泄露。”
“所有的实验数据和视频，我都有留存。”
时冉从包里拿了一份文件，递给张教授。
“那抑制剂呢？”
“那部分不在学校完成的数据，来源是否符合规定？”
张教授一目十行地看完，淡淡地问道。
时冉看了秦暮言一眼，发现她走神了，忍不住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符合规定。”
“我现在把数据的资质发给你们。”
秦暮言打开电脑，直接登录医盟的系统，把那份资质发送到成校长的邮箱。
成校长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到邮箱突然弹出来的邮件，点开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他把电脑转了方向，给调查组的两人看，他们看完点点头。
“你是医盟的人？”
张教授看到发件人的标志，突然开口问道。
她想了一下，不对，这个邮箱太熟悉了，好像在某个期刊见过。
“嗯。”
秦暮言随意回道，刚才忘记换个邮箱发了。
成校长疑惑地重新看了一遍邮件，看到发件人，他手顿住了。
睁大眼睛，看向秦暮言。
这是暮影的邮箱，怎么会是她在用？
秦暮言，暮影？他咽了咽口水，难怪她能轻易拿到暮影的药丸……
离开校长办公室，时冉频繁看手机信息，很忐忑。
F国那边的Sas总编一直没回复她。
论文虽然已经刊登了，但时冉真怕他们顶不住压力，临时官宣什么消息。
“时学姐，我先去找苏教授了。”
秦暮言跟她说了一句，抬腿走向教职工公寓。
时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