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言轻声回了一句，“我是。”
司擎洲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办法把记忆里的少女跟她联系在一起。
当初他想过对方会易容，但没想过身高，身材都会变。
现在想想，那时她顾忌的应该是年龄…
“你跟暮影有仇？”
秦暮言靠在车旁问道，眼眸里的疲惫显现，从包里拿了一支烟，点燃，抽了几口。
白色的烟雾萦绕着，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她仔细想了一下，并没有以暮影的身份见过司擎洲。
“没仇，”
司擎洲说完，停顿了一下，黑眸流转的光逐渐幽深，紧接着说，
“不过，差点被她…上了。”
“摸遍…”
秦暮言记忆瞬间炸开，确实有过一次，用迷香迷了一个男人，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下其手…
她脸一下爆红，所以那人是司擎洲？
司擎洲嘴角勾着笑，想到那时她说还不能，应该是年龄不够，而不是时间来不及。
“原来暮暮那么猛，碰到喜欢的想强…上。”
秦暮言恢复平静，淡淡地道，“小时候不懂事…”
司擎洲贴近她的耳边，低头吻住她耳垂，哑声道，“你那时的行动诚实很多。”
看着她耳尖迅速红了，眼神还有些闪烁，明显想回避…
…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公寓，一路上都沉默什么也没说。
“要不，冷静一下？”秦暮言先打破了有点僵的气氛，今天手术太多，她现在累到只想快速洗澡睡觉。
而且，那件事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早忘记当时自己是见色起意，还是一时兴起了。
只记得，当时确实挺想…
司擎洲突然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她的红唇，急促而带着惩罚性。
秦暮言瞪大眼睛看着他失控，背靠着门，麻痒感袭来…
随后吻落下脖子，锁骨…
“解释一下，这几年还摸了谁的腹肌？”
司擎洲放开她，语气带着质问，黑眸的墨色快溢出了。
双手扣紧她纤细的腰，低头盯着她。
秦暮言摇摇头，舔了一下嘴角，血腥味传来，有点咸，唇被咬破了。
“看过，没上手。”
司擎洲听到她的回复，脸色并没有好多少，看过？
“咔嗒！”灯被他按掉了，黑暗笼罩。
秦暮言低头看着他，突然俯身干嘛？
随后，冰冷感袭来…
感官的刺激放大，而且还在持续不断。
“不用…”
她突然顿住，这声音是她的？怎么那么哑…
司擎洲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秦暮言感觉眼前星辰闪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正席卷全身。
在她准备酥软下来时，被司擎洲拦腰抱起，往卧室里走。
进了卧室，他抬脚把卧室的门关上，随后一室春光被锁住，
清冷的月光洒进来，留下斑驳的影子。
…
几个小时后，秦暮言从床上坐起来，刚才感觉自己腰要断掉了。
当初她小小年纪，怎么会招惹了一头狼呢？
回忆这时清晰了，她真的就是跳错房间，从窗户闯入的时候没注意。
当时的司擎洲同样易容了，不过身高跟现在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更好了。
“暮暮，在回味？”
司擎洲拿着外卖走进来，看着她呆愣的状态，问了一句。
他把东西放在主卧的茶几上，才坐到床边，一脸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