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扭了扭脖子，随手把第一天的手术方案转发给苏霖。
“言小妹，你手机静音了？”
“司学长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贺昕刚从图书馆回来，匆匆说了一句，就走进卫生间了。
秦暮言拿起手机，看到很多个未接电话和多条信息，愣了一秒。
刚才她发了什么信息？
呃……
秦暮言直接弹了视频申请过去，那边秒接，
“刚才你那信息什么意思？”司擎洲黑眸深沉，声音尽量平稳。
“呃，没什么意思。”
“苏老头觉得我太闲了，还有时间谈恋爱，给我安排了一堆手术，所以无意间就说了一句。”
秦暮言有点心虚，刚才她忙着写方案，又戴了耳塞，没听见手机响。
“不是真心想分手？”
秦暮言摇摇头，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渣……
轻咳了一声，“抱歉，刚才写手术方案，没故意不接电话。”
“你个渣女。”
司擎洲嘴角扯了一下，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贺昕从卫生间走出来，正好听到他说这一句，“噗”的笑出声。
秦暮言转头看了她一眼，有点尴尬，好像说得也没错，轻声说了一句，
“我刚才也觉得自己有点渣。”
司擎洲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直接被气笑了，自我认知还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