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倒计时10秒，视频邀请弹了过来。
“砰……”
烟花在空中绽放，装点着漆黑的夜空，转瞬即逝。
“暮暮，新年快乐！”
秦暮言抿了抿唇，想到昨晚某人的哄睡，耳根瞬间红了。
视频那边，司擎洲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开着，腹肌清晰可见，靠坐在沙发上。
“司学长，今晚我想睡个好觉。”
秦暮言把窗帘拉上，开始解扣子，眼底划过一道狡黠的光。
司擎洲看着她把手机放洗漱台，正对着雾面的玻璃，
而且玻璃只有中间是雾面。
他盯着视频里，若隐若现的春光，喉咙滚动了一下，
随后水声传来，漫长的等待…
“咔，”
司擎洲看着雾面的玻璃，黑眸深了深，眼底正酝酿着风暴。
“暮暮，”
声音极度忍耐，带着某些情绪的嘶哑。
“你是想让我失眠吧？”
秦暮言眼尾挑了一下，把手机的摄像头切换，对着镜子，让他看到全景，
白色的真丝吊带裙，刚刚盖过大腿根部，透明的料子有点欲盖弥彰…
“司学长，既然睡不着，要不给你上生理课？”
司擎洲眉心跳了跳，看着鼓起的一团，黑眸闪着幽光。
“暮暮，你确定要隔着屏幕上课？”
“网课效果…一般。”
声音已经尽量平和，但还是泄露了他此时克制的情绪。
秦暮言擦了一下护肤品，唇角勾了笑，眼尾挑着，泪痣隐约可见，
“司学长现在……”
声音不疾不徐，模仿着上网课的语速，但说出来的话，让人心跳加速，
司擎洲闭了闭眼睛，果然是猫妖，挠得他心痒痒的，喉咙都麻了。
“从人鱼线往下是……”
秦暮言盯着他的反应，继续科普着，好像真的在认真上课。
“暮暮，今晚真不打算睡了？”
司擎洲把镜头一转，然后开始轻声慢慢给她反科普，
细密的汗正从毛孔渗出，灯光下泛着亮光，
汗珠从腹肌的凹处滑下，顺着一直……
秦暮言脸瞬间红了，吞了吞口水，耳边还萦绕着他沙哑的声音。
男妖精隔屏勾人了……
……
翌日一早，鞭炮声响起，紧接着是敲门声。
“姐，准备吃早饭。”
秦暮言应了一声，又继续蒙头睡了几分钟，
手机的振动声响起，她解锁手机，看到信息，
【影子，接单吗？】
随后甩过来一张图片，上面是King网上的榜一，金额看着就诱人。
【京城傅家，诚意十足，有你需要的东西。】
秦暮言看到单子上列了不少珍贵的草药，再看到产地兴岭的时候，黑眸瞬间冰冷。
“接！”
她走到沙发旁，从包里拿了烟和打火机，套了一件外套，来到阳台，
阳光照在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秦暮言慢慢吐出烟雾，萦绕在眼前，眼睛微眯，京城傅家？
她看到古医历史记载的书中，古医族跟傅家有些联系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断了。
后来古医族没落，退出了京城的权利争斗，隐居在兴岭深处。
“叩，叩！”
秦暮言把烟捻灭，抬腿往门口走，打开门。
“言姐，帮个忙。”
秦昱浩靠在门旁，懒懒地样子，好像笃定她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