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洲开门进来，看到她正坐在地毯上，用电脑在查资料。
秦暮言戴着耳机，并没有听到声音，专注地查看每一行新数据。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司擎洲把东西放入厨房，才拿着洗好的水果出来，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
秦暮言已经拿下耳机，屏幕正切换到一个操作室内，贺昕正在做操作练习。
“正好有其他事，”
“你不是也挺忙的吗？”
司擎洲看着屏幕里正在操作的，再看看旁边淡定吃水果看视频的她，嘴角一抽，
秦暮言轻敲了两下电脑界面，屏幕里的操作放大，血淋淋的。
“昕昕，你操作时手抖了。”
她还直接开了语音，边吃着水果，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
贺昕抬眸看向摄像头，点了点头，重新调整了一下，再动手的时候手已经没有再颤抖了。
果然不能停太多天不操作，不然心里就有恐惧了。
关掉语音，她抬头看向司擎洲，怎么那么安静？
“暮暮，你这样也能吃得下？”
司擎洲眼皮直跳，他看着都觉得胃翻滚，难道是专业不同？
“这有什么？”
“不过就是一次操作作业。”
秦暮言嘴角一勾，伸手拉下他的脖子，
“司学长，找个学医的女朋友，你要小心了。”
司擎洲黑眸深了深，抓住她的手，
“是吗？”
“女朋友什么时候给我上生理课？”
秦暮言眼睛眯了眯，正在考虑着这个可能性，
司擎洲嘴角勾着，黑眸细碎的笑意溢出。
“啧，太阳还没下山，司学长就想狼出没了？”
秦暮言抽回手，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上下看了他一眼，穿得衣冠楚楚的，怎么随时都想变狼？
司擎洲低低地笑着，狼出没？
“明天我要跟贺昕进操作室，要闭关几天。”
秦暮言今天是过来拿行李的，从操作室出来后她估计要回海城了。
如果今天的草药检测确定可以中和那种物质，那总部那边就可以重新制作新药了。
……
几日后，京城普和医院
“师兄，你可以一个人做的。”
“苏老头可跟我透露了，你的手恢复得不错。”
秦暮言在做手术准备，消毒双手，转头看向旁边气色很好的陶顺明。
“有你在旁边，手术成功几率能提高很多。”
“苏老师也跟我透漏了。”
陶顺明嘴角勾着笑，他其实就是想保那个小女孩能有更高的手术成功率。
秦暮言翻了白眼，苏老头到处给她挖坑，就不怕她哪天断绝师徒关系？
“老师还说，想断绝师徒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让你安分点。”
陶顺明轻笑出声，真不知道平常这两人怎么相处的，好像都相互吐槽对方，又亲密得让他有些羡慕。
秦暮言嘴角一扯，苏老头还挺了解她的。
两人同时走进手术室，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也是陶顺明受伤后第一次做类似的手术。
“手术开始，计时。”
秦暮言站他旁边辅助，眼睛清明，这方面的手术她只做过几次，操作上肯定没有师兄熟练。
陶顺明瞬间找到手术状态，手起刀落很稳，恢复了他那时的手术灵活性。
“没想到，陶医生还能恢复如初。”
王院长盯着屏幕，眼眶微红…
四个小时后，手术准备结束，大家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