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试卷写那么满？”
陈教授看到最后一道大题都答完了，愣了一下，又往前两道大题看，同样写完了，不过写得很简单。
“这张试卷，前面的题全对。”
蒙教授回过神，开始批改最后三道大题，
看字迹，他还真看不出是谁的试卷，但他已经隐约猜到了。
“成校长，秦暮言回校考试了？”
成鸣点点头，喝了一口枸杞水，眼睛眯了眯，
幸亏苏霖跟他说过，他这个徒弟很喜欢考试看心情考分数，除非特意强调是重要考试。
看来这次她没保留实力，全力以赴了。
“这张试卷也考得不错，虽然答出来的大题看得出没操作过，不过得分点都写出来了。”
蒙教授走到陈教授那边，拿起试卷看了一眼，眼睛微眯，这是保留实力了？
“等会儿把这两张试卷的名字记下来，这张试卷，最后一道题她也会做，故意没写。”
陈教授愣了一下，怎么会？他怎么没看出来？
……
翌日，早上
操作室考核
贺昕看到她分到的题目，有些心虚地不敢看蒙教授。
“怎么了？”
秦暮言看到她的表情，疑惑地靠近看了她的考核内容，嘴角抽了一下。
蒙教授太高明了，直接把昨天笔试的最后一道大题给贺昕，让她实际操作。
“保重。”
秦暮言拿着分到的题目，往手术指定位置走。
贺昕好想把自己拍晕，怎么没有把试卷最后三道题都空出来？
“贺昕，你来这边操作。”
蒙教授走进操作室，直接把她指定在老师能看到的手术台前。
司甜看向她，张口说了句“加油！”，没出声。
“贺昕同学，手别抖。”
陈教授抿唇笑着，他也想看看，是不是像蒙教授说的，故意没写最后一道大题。
蒙教授一脸严肃，盯着她操作，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分的表格。
“报告，操作结束！”
秦暮言举了一下手，转移了两位教授的注意力，两人同时往她这边走。
贺昕投过来感激的眼光，她太难了，刚才差点把手术刀扔盘里了。
蒙教授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太吓人了……
“再操作一遍。”
秦暮言点点头，没理会陈教授拿着录像机过来，把整个过程都录下来。
蒙教授手里的表格换了一张，打着分。
前后操作不过10分钟，再次完成操作。
“秦同学，恭喜你，通过考核。”
“京大的交流会，大一的学生由你带队。”
秦暮言表情有些僵，默默地收拾书包，礼貌地跟老师说了声“谢谢”，直接抬脚走出教室了。
蒙教授嘴角扬起一点弧度，又慢慢收回来。
“贺昕，通过考核。”
陈教授满意地看着她，一脸欣慰的样子。
贺昕心虚地点头，赶紧收拾东西，趁蒙教授没走过来，逃似的离开了操作室。
“老蒙，她怎么那么怕你？”
陈教授摇摇头，今天通过考核的学生，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难道都不想去交流会？
“她心虚。你看看操作题目，是不是跟笔试最后一题一样？”
蒙教授淡淡道，嘴角勾起，眼眸笑意一闪而逝。
现在的大一新生，一个比一个厉害，还会保留实力。
“怎么会一模一样？我记得只是相似……”
陈教授顿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