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丰一闪而过的念头，这时已经基本能确定了。
“看到正脸了？”
他听到欧阳祁的回答后，沉默了大概2分钟。
“我明天去一趟西城，到时再说。”
贺丰想到爷爷调查到的那份资料，狭长的眼睛微眯。
如果真的是在贺家，那贺姿后面的人可不简单。
“你不用过来，我们明天回京城。”
贺丰没多问，挂了电话后，大步走向他父亲的书房。
这件事他必须尽快跟父亲说清楚，不然后面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们毫无准备，很被动。
……
翌日，下午
中医大教室内
池教授正在教针灸的穴位，模型摆在讲台附近，大屏幕放大每个穴位的位置。
秦暮言打开电脑，继续整理上次写草药资料。
她只偶尔抬眸看向讲台，大部分时候都在整理草药资料。
【新的血液报告出来了。】
秦暮言看到电脑弹窗出来的信息，手顿了一下。
她直接连接了总部的系统，那边正研究血管清除药丸。
“拿到样本后，用保险柜里的3号试剂测试一下。”
秦暮言认真看完血液报告，眸子越来越冰冷。
还真是下血本了，不只有慢性毒素。
“铃……”
下课铃声响起，她把电脑收进背包。
“陈队，你那边审得怎么样了？”
她走到学校的一个隐蔽角落，直接打电话过去。
“他嘴很严，只说是因为嫉妒下慢性毒药，其他没什么。”
“不过，我猜他没说实话。”
秦暮言从包里拿出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轻吐出烟雾。
嘴角轻扯了下，这是以为他们没人能检测出来？
井伊家的新毒素，其他人可能查不出来，但想瞒过医盟，那是不可能的。
用草药研发出来的，可以躲过检测仪器，可躲不过医盟的药剂检测。
“他下的毒，有草药成分的新毒素，是R国井伊家研发的。”
“陈队，你可以再往深里挖，可能还有惊喜。”
秦暮言挂了电话，靠在栏杆旁，冷风吹着她的长发往后，修长纤细地指尖夹着烟，眼眸一片冰冷。
司擎洲看到她靠在栏杆上，脚步顿了一下。
这里一般很少有人过来的，实验楼里的资料室附近，只有存档才往这边走。
她感受到炙热的目光，抬眸看向一边，愣了一秒。
这也能偶遇？
冷风吹久了，突然全身有些冰冷。
“进教室。”
司擎洲抬了下下巴，率先走进一旁的教室，打开暖气。
秦暮言把烟头捻灭，扔到附近的垃圾桶，抬脚跟了进去。
她刚进去，看到司擎洲走到一边把开着的窗关闭。
“又烦躁？”
司擎洲从背包里拿出保温水壶，递过去给她。
秦暮言看着保温水壶，没动，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有点。”
他直接把杯子塞她手里，轻滑过的手指冰冷，仔细看还能看到红红血丝。
司擎洲皱了一眉，吹冷风抽烟，真不怕冷？
“下次可以换个方式。”
秦暮言抬眸看向他，一脸认真。
窗外噼啪响着，大块的雪掉落下来。
偶尔还能听到同学的吐槽，大部分都是吐槽。
“试试这个。”
司擎洲递给她一种五彩的糖果，用精致的瓶子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