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一时间又惊又喜，像个愣头青一样慌慌张张地走到冷柜边，嘴里激动地问着关清还要不要其他什么。
等秦阳到医院时都已经四点了，他把车停好刚把钥匙放进口袋，忽然摸到了口袋里的烟，他顿时心里一紧。
秦阳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发现只有淡淡的洗衣液味，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他把制服换下了。
可想了想，他还是去医院门口那个24小时营业的小卖铺里买了一条口香糖。
办公室里的关清坐立不安的，她清楚自己的每一次妥协，都会令两人越来越近。
可就像章雅说得那样，她来到这座城市本来就是因为秦阳在这儿。
她放不下他罢了。
听到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关清抿了抿唇，想去接一下秦阳，又担心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切了。
纠结了几秒，秦阳已经到了。
他轻轻敲了敲医生办公室的门：“关医生？”
看见秦阳站在办公室门口，有些拘谨地看着自己，关清连忙站起来，“进来吧。”
秦阳带着两大盒烧烤进来，炭火激发出的油脂和辣椒的香气，瞬间就溢满了整个办公室。
秦阳状若无意地看了一圈，发现只有关清一个人在办公室，提着袋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心里却不禁觉得自己幸运。
“只有关医生一个人吗？”
关清局促地点了点头，“有同事请了公休，排班人不太够。”
秦阳把手中的袋子提起来一些，“那我可能买多了。”
关清：“外面小曲她们也没事儿，我叫她们一起来吧。”
说着，关清就要往护士站去。
“关医生。”秦阳突然开口叫住关清，他把手里的袋子递了一个给关清，“要不，还是送一份儿给她们吧。”
关清脚步霎时就定住了，嗓子眼有些发紧，心跳一下一下快了起来。
秦阳走到关清身边，把烧烤递到她手上，斟酌着开口询问：“我想和关医生单独聊聊，可以吗？”
关清接过烧烤低着头，急匆匆就跑了出去，“知道了。”
护士站，有三个护士小姐姐在聊天，见关清神色慌张地过来，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结果，关清走过来只是放了一大盒烧烤在她们面前，顿时三个小姑娘松了一口气。
小曲立马就笑眯眯地拖了个小板凳给关清，“清清姐，你是不是中彩票了，今天又是奶茶又是烧烤的。”
关清脸上扯出个笑来，张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磕磕绊绊地憋了一句：“你们吃就好了。”
说完又急匆匆准备走。
小曲见她要走了，忙问：“清清姐，你不吃啊？”
关清：“这是你们的，我那边留了。”
小曲看向另外两人，三人都觉得今天的关医生好奇怪。
小曲低头打开袋子，看见盒子上的店名时愣了一下，“这家店不在我们这个区吧？现在外卖都送这么远的啦？”
——
关清回到办公室见秦阳还乖乖站在原处，她轻轻咳了一声，把孟莹的板凳拖到自己桌边，坐下后示意秦阳坐自己那儿。
秦阳打开袋子，烧烤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可两人却迟迟没有动口。
秦阳紧张地握了握拳，明明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沉默了一会儿，他拿了一串翅中递给关清。
“待会儿凉了。”
关清接过鸡翅小小咬了一口，秦阳自己拿了串牛肉，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我们夜班常吃这家，你觉得怎么样？”
关清点点头：“还行。”
秦阳眼神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