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知挺起胸脯,抬起头,迎着范寒的笑意,却泛起一阵恶心。
做人不行,连笑容满满的脸都是值得憎恶的!
被抓小辫子的林春知,不情愿地询问范寒保守秘密的条件:“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我怎么做,才…”
后一句话还未完全出口,眼里就红了一圈,蒙上了细微的水丝,似是在凝结。
“春知姑娘,你眼睛怎么了,有点红了。”范寒见把林春知弄的快哭了,心中十分地不舍,便伸手往她的眼睛处抚慰。
范寒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却被林春知误会成他要捏着她的把柄强迫她行不轨的事情,身体本能地就往后退缩,一颗心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着。
颤抖的双腿突然不听使唤,怎么也控制不了不抖动。
当恐惧到了一定程度后,身体各处器官都起了不良反应,人彻底的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水丝凝结成泪珠,从眼角自然地滑落到脸颊下,留下贯穿脸颊的泪痕。
后退的身体经过房间的桌子上,林春知胡乱地抓了一把,正好把剪刀握在了手中。
要是范寒真对她行不轨的事情,她就一刀结束生命算了。即使死,她也不愿意受辱。
“范寒,你别过来!”
范寒本想戏弄下林春知,却没想到林春知已经下了与他鱼死网破的决心。身体还是不断地逼近林春知,要看看她是如何应对如此亲昵的动作的。
“范寒,你...你别再过来了。”颤抖的声音是林春知下了决定的心在宣告,也是在警告范寒。
林春知双手握着剪刀,刀尖对着范寒,举了起来,“在过来,我就用剪刀扎你了。”
范寒却笑笑,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第一眼见到林春知,便知晓她是一个别人可以对她用枪,她却无法对别人动刀的女人,“春知姑娘,我只是担心你。”
林春知退到了床沿边,再无后路,范寒的进攻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威胁范寒,却被范寒看穿她的胆小,不敢伤人性命。
为了守护自己的清白。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这样的一辈子,也没什么意思。
死了,一了百了。
林春知闭上了双眼,刀头旋转一百八十度,对向自己,猛地往自己的胸口处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电光火石之间,鲜血染红了剪刀,往下落着血红的血滴,嘀嗒嘀嗒,一滴又一滴。
林春知身子后仰到床上,胸前的剪刀落下的血液染到了床上白色的被子上。
眼泪从紧闭的双眼处偷溜下来,林春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刺向胸前的剪刀被一种力量给阻拦住了,没刺到身体内。
范寒轻柔地将林春知流下的眼泪和留下的泪痕擦干,为了不给林春知留下任何心理负担,以开玩笑的口吻笑道:“我只是想看下你的眼睛为什么如此地红,却没想到,你当面就让我见红了,破我身子也不能这么快啊!”
林春知睁开了双眼,见剪刀被范寒抓到手中,鲜血直流,脸上却反常地露着笑容。
一番愣神后,林春知慌忙丢弃掉手中染血的剪刀,又见范寒对自己行如此亲昵的动作,一时不知对范寒是喜还是怒。
耳朵羞涩涩地红了,火烧地烫。
手中却行着和身体反应完全相反的动作,一把推开了差点压到她身上的范寒。
嘴中嗔怪道:“真个怪人。”
“哎呦!”
范寒大叫了一声,似是手指被从中间一刀斩断般疼痛:“手指被碰断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欺负我善良,故意装疼给我看。”林春知见识过范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