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一路走来,在偏见无视诋毁中不断成长的我, 这只能算是小场面。”
范寒:“......”
无声的抵抗毫无意义!
“而且,今天我可不是只看你哦,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骆慕晴挥了挥手,早上请来替她画生辰肖像的画师被带了进来。
“范寒,我给你介绍下。这位画师,妙笔生花。
被画之人,跃然纸上,惟妙惟肖。人称多一笔便散去精,少一笔便弃了华的马冯先生。”
骆慕晴慢慢走向范寒的身边,两人方向相反并排站着,和之前两人在牢狱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此时二人的地位却彼此交换。
贴到范寒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后轻轻说道:“请他来呢,就是画你那儿的,毕竟不是不行嘛。得留个证据,不然...你说是不是呢?”
骆慕晴的话,引得范寒一身颤抖,心中大骂,“大意了,居然栽到这卑鄙无耻的女人手中了。”
“绝望,无底洞的绝望,一阵阵窒息。我能怎么办?”
“你们四人,用绳子绑起四肢,一人拉一根。马冯先生,请为我好好画下这位男子的画像。”
马冯先生有点迟疑,一生画画无数,却也没见过面前的场面:“我这也是第一次。”
从马冯先生的话语中,范寒听出了事情当中存在的转机。
艺术家都是有追求的,怎么可能和骆慕晴在一起胡作非为呢?道德感的约束对这种艺术家而言,比普通人更紧。
而这份道德感,却是此刻范寒唯一的机会。
“马冯先生,你一生画画无数,可别临了,在骆慕晴的撺掇之下,污了声名。画人的裸体,这可算不得艺术。她这样做,是坑害你啊!”
马冯先生犹豫了起来:“这场面见不得,我还是自行离去了!”
骆慕晴伸出来五根手指头:“五十两!”
马冯先生停住了脚本,半响又往外走去。
“一百两!”
马冯先生又停住了,心中还是接受不了画裸体,遂又迈开了步子。
见马冯先生犹犹豫豫,骆慕晴知道他的内心在金钱和道德之间做挣扎,便觉得还有机会,于是把定价权直接交给了马冯先生:“二百两!侯门府是不差钱!”
马冯先生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这不是钱的事情嘛!”
马冯的转身,说明他接受了价格,碍于面子,却不得不说出:“画裸体不妥!”
“真正的艺术家,追寻的应该是生命本真,一种对自然,对生命无限活力的热爱。”骆慕晴对着马冯来了一波彩虹屁:“而裸体是人最为本真的生命形态,这种艺术,一般人很难有机会画的!”
“生命的本质,原来是这样!你说得对,说得好啊。哎呀,竟是我迂腐了,我这就去画。生命最本真的状态,甚好!”
“骆小姐,您说的二百两?”马冯先生怕骆慕晴反悔,反问道:“有什么要求吗?”
只要骆慕晴提了要求,就是应了二百两。
骆慕晴朝范寒最本质的地方瞧了一眼,不苟言笑地说道:“就是要真实!不能画太粗或太细。真实,真实,要得还是一个真实。小也是真实的!”
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