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他对迟澜说:“我不会离开你的,迟澜,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再也不会买蛋糕了,迟澜,我不要名分,我也不要钱,我只想要你。”
沈逑哭了,迟澜在寂静的客厅里听见液体坠地的声音。
一向很注重形象的沈逑如今却邋遢成这个样,都是因为她一声不响的离开。
看吧,迟澜,他是爱你的。
他离不开你。
迟澜想。
迟澜用手拍了拍沈逑的后背,继而把沈逑扒开来,她搂着沈逑的脖子,吻去沈逑的眼泪。
是咸的。
疯子之所以让人害怕,就是因为喜怒无常。
沈逑有的时候也摸不清迟澜,可是他就是爱迟澜,就算杀死他,他也要和迟澜死在一起。
迟澜难得用温柔的语气对人说话,她和沈逑说:“我不过生日,也不吃蛋糕,我只说一次,沈逑。”
沈逑知道迟澜原谅了他,他立刻抱住迟澜,就好像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一般。
迟澜越发觉得,沈逑好像自己死去的那条小狗。
迟澜对沈逑说:“胡子今晚别刮了吧。”
她和推开和她拥抱着的沈逑,继而踮起脚尖亲吻沈逑,两个人没有像刚刚那样,吻的疯狂,胡茬只是轻轻地刮擦过迟澜的脸,她倒觉得别有风趣。
迟澜一边和沈逑接吻,一边对沈逑说:“去卧室。”
此刻,迟澜修长白皙的双腿裸露在空气,她抓着沈逑利落的黑色短发。
她感受到沈逑的胡茬扎着她的肌肤,还有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
她摁住沈逑的头,她甚至能感受到沈逑高挺的鼻梁。
迟澜双目迷离,沈逑起身,亲吻迟澜。
“甜的。”沈逑笑着对迟澜说。
“和我的心情一样,是甜的。”
“我爱你,迟澜。”沈逑笑着说。
迟澜却沉浸在刚刚的余韵里。
她把沈逑推倒在床上,继而跨坐在沈逑身上。
她视线有些模糊,看见沈逑一上一下的动来动去。
脑海里好似绽开了烟花。
迟澜醒的时候,觉得之前的郁结都消失了。
她把买可乐当成一种发泄的途径,每当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心里痒痒的时候,看见别人很幸福的时候,她都想抱着沈逑,和他做一整晚。
好像这是一个疯子独有的疗伤方法呢。
迟澜有的时候自嘲想到。
她起身,穿好衣服,站在阳台上抽烟。
想到每年的宴会到了,似乎就是今晚。
她这几天情绪实在太差,给忘了。
这个宴会很隆重,名门望族都会参加,迟澜倒是兴致缺缺,但是迫于不能给迟家的丢人,迟澜每年都会去。
但是迟澜的确是没给迟家丢人,但是却打出了她疯子的名号。
迟家小孩实在是太多了,别人也搞不清谁是小三生的,谁是正室生的,李芳宜自诩正室,自然而然的其他小孩把迟澜当做私生女,看不起迟澜。
去年的时候,一个不明情况的富家千金和迟欣说:“你们家那个私生女,诶,就那个叫迟澜的,真的很讨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知道她那个婊子妈给她了什么底气。”
迟澜听见了,当场甩了那个千金一个巴掌。
迟澜的力气实在太大,在加上那位富家千金实在是太过于较弱,竟然被迟澜扇到了地上。
她哭着看着迟澜,迟澜也只是看着她笑。
“管不好自己的嘴巴呢,我可以帮你把舌头割掉。”迟澜笑着对那个富家千金说。
继而那个富家千金回家和她老爹告了状,她老爹宣布要制裁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