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许承望的脸色直接变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瞬间就跳了起来。
他立马反驳:“胡说八道!”
万物也不恼,继续淡定地说着:“哦,是吗?既然不是这样,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你不守女德,私下与五王爷勾搭。”
“不守女德?”万物好像听见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倏地就笑出了声,“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当初,是宋时礼主动来找的我,而且,你、温韩蕊、许念惜全都在场,是你们自己走的,可不是我逼着你们走。”
“那我们不还是遵照五皇子的要求。”温韩蕊下意识辩驳,一时之间,也忘了去挑对方直呼自己名字的错了。
“既是这样,那错的也是宋时礼,怎么?不敢惹他,就来教训我?”
“我……”温韩蕊被怼的哑口无言。
许念惜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父母难看的脸色,想要上前帮腔:“姐姐,你怎么可以如此和父母说话?!百善孝为先,你是要忤逆吗?”
忤逆可不是小事,一旦传出去,名声就全毁了。
许岁欢从几人的言语中弄清楚了当天发生的事情,立马维护道:“大姐姐说的哪里有错吗?明明是爹娘做错了事,为何要怪在大姐姐身上?”
“许岁欢!”许承望想不明白许如错的改变,但是,许岁欢他还是可以拿捏的。
然而,事情注定要违他所愿了。
哪怕是被吓住了,心里澄净的小姑娘也不愿退缩半分,仍然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爹爹,你说过的,实事求是方为君子本色。明明不是大姐姐的错,为何就非得怪在她身上?”
“妹妹!你这是要和爹爹作对吗?要和许家作对吗?”许念惜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虽然脸上满是叹息,可言语之中,却直接将话题挑拨上了一个高度。
万物斜眼看向她,不过并不多说什么。
毕竟,事情的走向是顺着她的心意来的不是。
果然,许承望和温韩蕊一听她的话,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就连看向许岁欢的视线里都充满着质疑与怒火。
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许岁欢只感觉到窒息。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母姐姐非得将错处推到别人身上,甚至还不惜说出这样的话语。
明明,事情不是这样的啊!
她不敢相信,要是今天,只有许如错一个人在,那她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与伤害。
带着哭腔与委屈,许岁欢哽咽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温韩蕊将这段时间以来对她的所有不满都一次性地发泄了出来,“许岁欢,你要还把自己看作是许家人,你就给我回你的院子去,要是再在这里替她说话,那就离开许家,反正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
“母亲……”
许岁欢懵了,目带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熟悉的妇人,她无法相信,这样的话语竟然会是由这个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说出来的。
她的这副样子给了温韩蕊底气,语气越发高高在上,“许岁欢,这些年,我们许家给你吃,给你穿,而亲生的女儿却在外边吃苦,结果你现在却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果然是只白眼狼。”
寂静的院落中,只有女人那轻蔑的话语在响动。
而许岁欢的一颗心,早已斑斑血迹。
“好。”她呢喃道,声音虽小,但是却格外坚定,“我走,从此之后,我和许家,恩断义绝,再无关系!”
说罢,转身就打算离开。
万物及时拉住了她。
面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