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我妈说买多一点,我二婶家的媳妇生了孩子,多吃点红枣补气血的。”
白露依旧沉默,觉得头有些痒,挠了挠,继续看她。
叶晗有些心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难道是发现了我们两个私下里互送书信了。
不能吧!他答应过我的,要保密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叶晗盘算着要不要告诉对方时,白露开口了:“你看上对方了。”
叶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暂时还没有,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
这话是真的,父亲从小到大见过的面手指都能数过来,自己可以说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家里从没有过一张父亲的照片,甚至母亲也不许让他在外面说自己父亲的名字。
她只知道,父亲的工作很伟大,伟大到,连亲朋好友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自己从一出生,便被给予厚望,无论是上学的学费还是供销社的工作,都像是为她安排的一样,十几年里,自己顺风顺水,走的平平坦坦。
母亲对自己找对方没有什么要求,但唯有一点,便是不许自己找一个有学问的,特别是知青。
因为母亲觉得,有学问的知青,早晚要跑,她不想自己闺女过得日子和自己一样。
虽然,叶晗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儒雅随和的知青,他的身上有一股读书人没有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好闻。
从互通的书信里她便能感受到,她写的书信,被他每一封,每一字都看了,她们在一起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有他不知道的。
甚至有时候和母亲顶嘴,也会写上去原因和想法,相反,他却很温柔,很有耐心的为自己讲解。
明明母亲和他说的都差不多意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看的进去。
她想:这大概就是爱吧!
白露瞧着对方春天到了的表情,打了一个鸡皮疙瘩,好在天气也给力,小雨淅淅索索的看着像是停了下来。
成人之美,办人之事,白露再次请了叶青知青去送送人家。
叶青想也没想,把书本往桌上一放,换了身干净厚实点的衣服,打着一把油纸伞,便走了出去。
两人共打一把伞,叶青把伞倾斜着护着对方,以防雨水打湿了肩膀。
叶晗羞涩的道了谢,这才离开知青所。
白露见两人都走了,留自己也没啥玩的,打着伞,关了门,也打算去找对象。
这年头,谁还没有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