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是谁杀死的,她多多少少也心知肚明,毕竟,今天早上,只有石秋是最晚出门的。
但,没有证据的事情,谁愿意承认。
再说了,找到了鸭蛋壳又怎样,谁都可以找到一个辩解的理由。
她这样说,只不过是在安慰王柔罢了,毕竟,这只鸭子王柔对它倾注的感情不比自己少。
既然如此,中午烧水,拔毛,一半吃掉,一半给许浩阳送去。
麻辣鸭腿,先放葱姜蒜爆香,再放辣椒爆辣,调料一放,最后,添点小葱花点缀。
一口下去,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王柔一听白露如此说,也不哭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一定抓到那个烂心肠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她的心肠咋那么黑,是不是和乌鸦一般。”
白露拍拍对方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
烧了热水,褪了鸭毛,一分为二,从地窖里挖出来五六个大土豆,削了皮,备用。
白露给王柔知会了一声,带走了一半,送到许浩阳家里。
临近中午,家家户户都正在做饭,有的吃的早了些,便睡午觉。
路过工地上,只有刘婆子一家子正在地里除草,撒粪肥料。
刘婆子被奴役的厉害,也不敢抬头,跪着一把一把的薅着草,有的地方难薅了些,也不敢抬头去要工具。
毕竟,每家每户,工具是规定的,有的除草,有的上肥。
刘婆子旁边的年轻妇人忍不住了,薅了一把草,直接扔到了远处:“娘,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平日里胡咧咧也就算了,你还敢胡咧咧书记,我不管,我受不了了,分家,一定要分家。”
刘婆子急了,面子上搁不住:“分家,我劝你死了这份心,老娘我还活着,你敢提分家,信不信老大打断你的腿。”
说着,刘婆子给另一边的大儿子使眼色,让她管好自己的婆娘。
哪知,大儿子跟看不到听不着一般也不抬头,也不反驳。
老二媳妇是个急性子,忙跟着大嫂的话说:“早该分家了,早晚要被娘这张嘴害死,你就不该接,给那遭了瘟的克星说媳妇。”
刘婆子很是冤枉,他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媒婆,只可惜碰到了他许光耀那小克星,让自己的名声一落千丈。
毕竟,自己以前撮合的男男女女,哪怕过得再穷,都被打的遍体鳞伤,为了儿子,也没有那个敢说离婚的。
大儿媳妇不想管刘婆子,直接对自己丈夫说:“王全胜,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嫁给你这些年,做牛做马的,如今被你娘害成这个样子,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带着儿子回娘家。”
刘婆子急了,她就知道这大儿媳妇打的什么主意。
想把他们王家的长孙过继给他们母家,想都别想。
毕竟,他们母家,一连生了三个没带把的,肯定眼馋他们王家带把的。
这大儿媳的算盘咋打的那么精。
王全胜有些烦躁,娘自己惹的祸,自己承担不就好了,还要拉上全家人。
要不是娘自己嘴上胡咧咧,也不能害得全家人如此。
“娘,要不,分家吧!”
王全胜也不是没想过,家里的两个釉娌,每天为了多吃一点少吃一点争吵不断,再加上娘那张嘴,指不定啥时候又惹事。
最好的办法,还是分家!
自己过自己的,至于娘和爹,他们也会尽自己应该尽的孝道,每月给多少粮还是可以的。
刘婆子不干了,自古以来,只有父母死了,才能分家,他们这一个个的是想逼死她这老婆子啊!
“谁敢,谁敢,你们要分家,我就敢去死,你带着浩浩去娘家,信不信我天天去你娘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