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依旧遇到了对方,这一世,她一定会与他走到最后。
许光耀擦了一点玉颜膏,轻轻的摸在对方的面颊上。
伤口不长,但却很深又很细,此刻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许光耀不敢用劲,怕对方会疼,毕竟对方的脸蛋如此的软和。
擦好了药膏,许光耀却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蛋,许光耀依旧轻柔着,甚至偏离了对方的伤口。
许光耀对这张脸看的痴迷,甚至想出了可怕的念头。
许光耀在心里为自己的下流思想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刚要说好了,外头的许言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白露同志,白露同志。”
许光耀吓的从破烂木头凳子上站了起来,一个没稳住,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好在,许光耀稳住了身形,许言便闯了进来。
看着许光耀依旧在这里,先是一愣,但也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过去,期间还给许拓叔打了招呼。
毕竟,许拓叔也算他们家的救命恩人。
许言上前,看着病床上躺着脸色微微苍白的人,头疼不已:“有没有事。”
许光耀皱眉,有些不悦,语气也带有点不客气:“事情调查清楚了。”
许言知晓对方生气了,也没在追问,反而点点头。
“一说报警,冯秀全招了,再加上许泽和许浩阳是目击者,一旁干活的婶子们也听到了声音,这事算是冯秀先动的手。”
许言冲对方开口,语气中有些看好戏的样子。
他和许光耀算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他大对方一岁,只可惜小时候学习没有对方聪明,再加上下学早,早早的结了婚,有了儿女,也算是美事一桩。
好在家里父亲还算有点实权,便做了这生产的大队长。
刚开始想着也把这老发小抬上去做个支书,只可惜对方不愿意,说啥也不打算凭关系过去。
这不,这么多年,平平淡淡也没个婆娘。
好不容易有个感兴趣的,还是城里来的,这样弱,到时候成了婚,怕是碰不得了。
许言摇摇头,他们都是有了家室的人,平日里一群糙老爷们儿,聚在一起不就谈点这档子事,也没啥好说的。
就是这总拿许光耀开涮,说她见过没吃过,不知道其中的滋味,甚至还对他讲着其中的奥妙。
每次这货都容易恼,说他们没个正行。
这要是谈了婆娘,到时候他能忍住不吃吗?
许言啧啧的出声。
许光耀斜眼看去,让他闭嘴,圆润的出去关上门。
毕竟一起长大的发小,撅个腚就能知道这货要拉什么屎。
这啧啧的语气,估计满脑子又到了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