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出来。
王柔这话,很明显是在讽刺刘绘是个大老鼠嘛。
果然,刘绘听了王柔的话,猛的跳了起来。
“王柔你什么意思,你天天跟在白露身后偷吃好的,你真当大家都不知道,你有吃应当分一分大家,我好心拉你们进小组,还不用你们做饭,捡柴,你们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如此说我。”
王柔可不怕刘绘,她虽然是城里的人,但爷爷奶奶可是村里的,自己住的地方也只能算是半个城里人。
在这个吃啥啥没有,吃啥啥不剩的年代,为了一口吃的卖了自己闺女的都有可能,更不要说感情这东西。
王柔不屑的说道:“哟,某人听出来了,听出来也好,免得别人再解释,知青所里有个大老鼠,这老鼠姓刘。”
刘绘气炸了,手里的东西用力的往地下摔去,便要冲上来。
许言刚从男知青那里分好工,便要转到女知青这里,刚好看到刘绘把包袱给摔到地上,气冲冲的要去和王柔动手。
王柔也不是吃素的,看到对方想要动手,便准备挽衣袖。
白露看着两人,默默地站在一旁,准备等一会儿帮忙。
她得先看看年轻人打架是怎么的,等会儿要好好的按着对方打。
千钧一发之际,许言冷声呵斥一声:“刘绘,你要做什么,你马上不是沙口村的知青,你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王柔瞬间演了起来,哭丧着脸,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大队长,你都不知道,我就说今天关个门,以免有老鼠,她刘绘非说是我骂她,我说没有,她便要伸手打我,若不是你来的及时,她都打上了。”
刘绘见对方这栽赃陷害的本事如此厉害,又看了眼外面刚走过的两个大娘好奇打量的眼神,眸子一转,来了主意。
“我不活了,白露知青让王柔骂我,我气不过,上前理论两声,她们便嚷着动手,我本以为,快要离开了,想道个歉,没想到对方拦着我不放。”
刘绘边哭边说,甚至无赖的蹲在地上,双手拍着膝盖,捶着脑袋,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
白露有些无语,她啥时候这样说了,别动不动冤枉别人好吧!
难道农村套路都这么深了吗?
王柔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无赖,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对方赢了去。
王柔刚想着要不要也蹲下去来个无赖痛哭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石秋,只见她扎着一个高辫子,脸上一如既往般丝毫没有任何表情,身上穿着破洞的衣服,腰间挎着一个水壶,一只手里垫着一个破裤子。
只见她,冷漠的开口:“给你的破裤子,还有,要哭,往别处哭,再我门口,跟报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