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王英有些急了。
“什么卦不卦的,乱说什么。”
对于这一点,王英真的很气愤,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也不怕给你抓去教育。
许光耀怕自家娘担心,便没再说些什么。
王英叹了口气,没再说些什么。
小儿子从小到大没让自己担心过,
哪怕上学也是学校第一名,唯独这找婆娘的事情,眼看着二十三岁还是一个人,王英真怕小儿子真的想不开当了和尚,到时候自己可往哪里哭去。
可要是过多的干涉小儿子的问题,估计十天半个月小儿子都不愿意开口跟你说一句话。
王英再次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的无奈。
许光耀依旧没说话,坐在院中吹着小风,很是惬意。
次日一早,村里的小喇叭便开始吆喝宣传了起来。
白露跟着王柔,天刚蒙蒙亮便下了地。
许言看着队里多出来的两个女娃,两人穿着一个比一个新颖,一阵头疼。
说到这里,白露可真是冤枉了,这是他皮箱里找到最破,最难看的衣服了。
没办法,人家不想走,也不能掐着脖子让对方离开。
不得已,许言给两人分了工,不算轻松但也不算很重。
除草。
一大早,两个小时,白露干的格外认真,直到晨工结束,白露这才松了一口气,捶着自己酸掉的胳膊离开了地里。
回到知青所,白露没有了任何的动力,王柔忙里忙外,甚至贴心的给白露冲了一碗麦乳精,拿了自己珍藏的饼干和奶糖。
王柔好心劝道:“快吃,吃饱了才能上工,顶多吃饭时间只有半小时。”
白露有些绝望,她好累啊!一个半小时的农活,感觉跟干了一年一样。
看着王柔依旧充满活力的模样,王柔有些羡慕:“你不累吗?”
王柔摇摇头:“还好,并不是很累,习惯就好了。”
白露没再说什么,匆忙的吃了早餐,又从皮包箱里抓了一把水果糖,分了十几个给王柔,这才一起下了工。
一上午,白露拔的十分认真,一件灰色裤子,由原先的蹲着变成了跪着,没办法,真的太累了。
临近上午,白露也没有见到许光耀的影子,白露有些气馁。
许言拿着小本记录这上午,知青所每人干的工分,转到了白露这里,一阵头疼。
没办法,许言还是给白露划上了二分之一的工分。
中午,白露回到知青所,简单的吃了饭,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真的太累了,一点也不适合干农活。
中午有固定的一小时午休时间,休息完之后,白露便又上了工。
地里,白露刚站在地头,懵逼的看着地里的杂草。。
什么情况。
她是第一次干农活,大组长没有给自己安排重的活。
一上午她也没干完自己的那一片,这一个午休可就干完了,白露不相信自己有那梦游的习惯。
掐了掐自己,有些疼,确实没有做梦,白露这才反应过来。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为了验证到底是什么原因,白露中午便没有回去,而是藏在了玉米杆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白露身上痒的不得了,以为对方不会再来,准备离开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只见,对方穿着一件泛黄的衣服,结实有力的臂膀默不作声的干着手里的活。
白露瞪大了眸子,她找许光耀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没想到此刻却送上了门,还帮自己拔草。
白露怕对方跑掉,顺着玉米杆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