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搭桥,如今樊锐的注意力都在各个要道上,不如我军另辟蹊径,开出一条捷径来,出其不意地攻击敌军后侧。”秦嵩狡猾地说道,实则心知肚明这样只会大大减缓行军速度,并且命令士兵累了就歇息,以致士气蹉跎,最终没有完成夹击西耀军的计划。
而此时的师威、严景率领军队进入了西耀国边境的寒丘城休整。
“此番我军得以脱身,秦嵩蔡越的作用不小啊,可此二人为何要助我撤退啊?”师威大为不解。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此二人皆出名门,为何如此?”严景也没有相同。
“报!”手下进入大帐,“董皓将军回来了!”
“快请进来!”
“师将军!”
“董将军我对不住你啊!更对不住那五千过河的将士。”师威十分愧疚地说道。
“事已至此,将军不必自责,我此来是获得了重要的消息,”董皓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将军,此信乃是秦嵩派信使送来的,半路被我截获,信使说此信务必要交于师将军手中。”
“哦?”师威拆开了信件。
信上是这样写的:
“师将军如唔,此役将军所率部队未大伤元气,虽非全赖我秦、蔡二人,然我二人既救了西耀军一次,望西耀国来日也可助我等一臂之力,至于何事,未来将军自会知晓。秦嵩亲笔。”
“我要回荣城一趟,向大王禀明此事,严将军随我一起,彭林樊锐侯禄,你们三人就在寒丘城和军队一起好好休整。”
“遵命!”
不出三日,师威、严景便到了荣城,一进都城便又马不停蹄地前往雄云殿。
荣奇将二人叫了进来,询问战况,师威向荣奇详细讲述了战争的过程,并将秦嵩的信交给了荣奇,荣奇看过后,又喊来了荣智一同商讨。
“依臣之见,秦嵩蔡越既然对西耀国有所求,希望我将来助其一臂之力,也不可完全答应,毕竟我军屡次在梁川受挫,且看他们来日意欲何为吧!臣以为我军应当借此机会及时休整,军队在寒丘城好好调整,另外,大成国不出三年,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啊!至于何事,老臣也不知具体,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那就依丞相的,好好调整,此次作战朕也还是给这数万军队每人发些赏赐,并且好好抚恤战死的将士的家属,不论战果如何,以备来日之战!”
“是!”
徐京此时已经写好了奏疏,详细讲明了战斗的全过程,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师。
秦过作为丞相,每日接受着全国各地的奏章和书文。
“大人,这是徐京将军从梁川发来的八百里奏疏。”手下将徐京的奏疏送进了汇政堂,也就是秦过的办公之处。
“知道了,放着吧。”秦过打开封条,详细看了看徐京的奏疏,会心一笑,“来人!我有要事要面呈天子。备马。”
到了御花园,秦过将此奏疏交给成玄过目,成玄读完,问道:“丞相以为此事如何处置啊?”
“老臣以为,此番我军牺牲一万五千人,歼敌三万人,虽未重现武承十二年那般以少胜多使西耀军片甲无归的壮举,但也已是一场大胜了,建议给参战将士赏赐鼓励,抚恤牺牲烈士的家属,另外命徐京、王烈、秦嵩、蔡越等人常备不懈,吸取教训,稳定我大成国的西北边陲。秦嵩、蔡越此番虽有失误,但毕竟初来乍到年轻气盛,多加历练,老臣有信心,此二人不逊于徐京王烈。”
“相国所言极是,就按相国的意思拟旨吧。”
秦嵩、蔡越仍任威阳、河维太守,徐京和王烈依然是西北三城的总指挥,参战将士也都得到了赏赐,牺牲的英雄的家人也都抚恤好了,西北三城,又一次进入了没有战事的宁静时光,但一场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