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手下士兵问道,“为何不退下山去休整啊?”
侯禄回答说:“敌军必不知我虚实,我区区五千人进攻北山,敌军居高临下,何以需要援军,我断定敌军必是看我旌旗遍地、攻势猛烈,误以为我军上万,才向梁川求援,援军半途还被我军拦腰伏击损失惨重,一定有所忌惮,我军不退,便是让敌军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军退下山去,大成军队必会攻下山来威胁我军侧翼,如此师将军的大部队就危险了!”
“原来如此,将军高见!”
郑祎与秦嵩站在大营门楼上,看向林中的西耀军。
“郑将军,敌军虚实未知,之前又围点打援,埋伏了我军,我军军势受挫,不宜轻举妄动,先密切关注敌军动向,休整半日吧!”秦嵩说道。
“秦将军此言有理,敌军旌旗遍地恐有上万人啊,北山地势险峻,两三万人扭打在一起恐怕兵力多的一方也未必占优势,就依将军之见吧!”郑祎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师威的先头部队已经与王烈的大军纠缠在了一起,梁河北岸又掀起了一片厮杀。
王烈身先士卒,挥舞长刀,一路猛进,身后的士兵见主帅如此,也勇猛以上,逐渐击退了西耀军的防线,王烈越冲越远,回头一看:“不好,我军战线太长了!快撤!若让敌军攻击侧翼,会被包围的!快撤!”
“王烈休走!”董皓大喊一声,向前冲来,准备攻击大成军队侧翼,“快!放箭!”
王烈没有恋战,硬生生地从后方撕开了一道口子,向大营方向撤去,董皓也一路追击,眼看就快要追上王烈了。
“杀!”魏济浩浩荡荡大张旗鼓地顺着浮桥冲杀而来。
“将军!你看!南岸有军队杀过来了!”手下对董皓说。
“挡住他们!”董皓眼看王烈远去,决定调转方向,攻击魏济,对手下士兵说,“随我一起,踏过浮桥,攻击南岸!”
董皓打得魏济节节败退,一跃上了浮桥,准备攻击南岸。
“董将军且慢!”师威赶来了浮桥边,“此乃大成军队诱敌之计,不可追击啊!快回来!”
董皓听闻后,反应过来了,便退下了浮桥,沿河布防。
“从浮桥进攻的是大成国哪个将领?”师威问道。
“回将军,末将不知,只见其打的是魏字大旗。”董皓回答道。
“姓魏的话,应该是魏济,”师威轻蔑一笑,“此人上次攻打小小的北山都久攻不下,被侯禄将军阻挡了一天,可见谋略欠佳,他若再来,只管放箭,不必理睬。”
“遵命!”
“来人!”师威喊来了手下,“北山状况如何?”
“侯将军与北山军队形成对峙之势,北山的大成军队不敢轻举妄动。”手下回答道。
“很好!如此一来我军后方和侧翼无忧,传我将令,攻打王烈大营,趁其援兵未到,突破防线!”师威说道。
“遵命!”西耀军队数万大军又向王烈大营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将军!”手下说道,“西耀军攻来了!”
王烈看着西耀军猛烈的攻势,说道:“坚持住!不得后退半步!援军马上就到!”
魏济见北岸战火又起,便又一次向北岸的西耀军队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放箭!”董皓下令,“挡住他们!”
魏济和手下手持盾牌和长矛,顺着三条浮桥坚定地向前冲去,一路冲到了北岸,董皓见状无奈地命令军队与其交战,魏济见状,便再一次退回了南岸。
“区区魏济,不过如此,”董皓言语中带着三分轻蔑,“如若再来,定叫汝等片甲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