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十七年十月十二日夜,徐京说道:“迟戎大营虚实不明,我意趁夜劫营,一探虚实,今夜我领一百兵马,突袭迟戎大营。”
徐京带着一百骑兵悄悄行军,裹甲衔枚,来到迟戎大营前:“看来迟戎这个匹夫并无防备,听我号令,兵分两路,我先率一半人从东侧进攻,其余人在敌军打大乱之际绕至西侧,进攻大营尾部,不要犹豫,一路向南与我们会合,探明虚实即可撤退,切莫恋战。”
“杀!”徐京挥舞着长枪攻破了迟戎大营,一路砍杀一路估算人数。
“敌军前来劫营了!”手下报告。
迟戎听罢连盔甲都没来得及穿,提起长枪在营中大喊:“拿起武器,弓箭,列队,反击!”士兵们慌慌张张地拿起武器向徐京的兵马射箭。
“大营西门又有敌军冲进来了!”
“什么!”迟戎大惊,“注意后方,严阵以待!”
徐京的一百人东西合击,砍杀迟戎数百人后,没有恋战,从西门冲出了大营。而这一切,侯禄在北山上看的一清二楚:“此番劫营想必必是徐京亲自统帅,徐京果然是将才啊!一百人就把迟戎打得狼狈不堪,看来此人不好对付啊!滚木石头备好了吗?”
“备好了,将军。”
“好,听我号令,兵分两路,一路,待徐京回撤之时攻击他们,阻止徐京回营,另一路趁徐京大营无帅,群龙无首之际,向徐京大营展开猛烈攻击。”侯禄大喊,“冲啊!”
一时滚木、石头、箭雨从天而降,徐京的一百人躲闪不及,损失了数十人。
“不好,我们被埋伏了,北山之上有敌人,听我号令,不要慌,贴着梁河前进,迅速回营!”徐京让士兵们一字列队,紧贴着梁河前进,滚木、石头和弓箭均无法攻击到这么远的地方。徐京冲到大营前方时,看到大营正在遭受猛烈攻击,从敌军后侧直接冲了过去,横冲直撞尽力砍杀,打乱了他们攻击的节奏。终于最后带着数十人与大部队会合。“所有弓箭手在前!站成两排,第一排射完第二排射,不要让箭停下来!其余部队背靠梁河梯次排阵!快!放箭!”
侯禄也不甘示弱,率军队向徐京的军队猛烈冲击,双方进行了一场血战,杀声震天,即使如此徐京的人马依然在梁河边坚守阵地,未曾后退半步。
“王烈来也!”王烈在得知消息后,率领部队迅速赶来支援。
“敌军援军来了!侯将军!”手下指着远处的王烈军队。
侯禄望了望,环顾了一下战场,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侯禄没有沿大路撤退,反而向山上冲去,徐京下令追击,被原先留守北山的西耀军用滚木和石头击退了。“不必再追了,马上天快亮了,背靠梁河驻军,修补大营工事。天亮再说!”
双方鏖战了一夜,战场上也是血流成河、满目疮痍。徐京、王烈看着这番景象,深知此次战役,怕是万分艰难。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照亮了这片战场,徐京命人打扫战场,回收弓箭兵器甲胄,清理尸体,对王烈说:“迟戎军队不过五千人,北山之上的侯禄我看也只有这个数目,一夜激战,迟戎损失七八百人,侯禄损失一千余人,我军亦损失一千人,若非你及时赶到,恐怕伤亡更大,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后撤十里,休整军队,同时让魏济将军带五千兵马,占领梁川附近的那块北山山地,这样一来,侯禄想必不敢轻举妄动。南线的严景、董皓也有消息了。”王烈说道。
“他们到哪里了?”
“离南岸大营四十里,安营扎寨,已按兵不动数日了。”王烈说道。
“我担心他们之后会分兵,一路攻南岸大营,一路夺取南山,一路渡河攻我。”徐京说道,南山北山是重中之重,命赵奇坚守大营修筑工事,命李勇派三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