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她两辈子都没有承受过的。
挨打之后她被一个人丢在房间里,闻着外头传来的饭香,却什么都没有端进来。
连着饿了几天,上官婠婠终于屈服了。
她开始和谷文清一样做女工。
“你不是千金大小姐吗?连这一点绣工都绣不好,你这一块要是再织错的话,又要赔钱了,这个针线也是要钱的好吧!”
上官婠婠的确会女工,还做得很不错,但是仅限于那个被占了冤魂的上官婠婠。
眼前的这一位,能够拿针线缝缝补补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已经是极限。
绣花?那可比登天还难。
几日的蹉跎后,她终于看清了事实。
“我当初怎么想的,我就应该答应齐氏回到现代去,虽然没有帅气男主陪着我,但我还可以看电视追剧,吃薯片,吃雪糕,打游戏,玩手机,刷视频……”
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被关在柴房中瑟瑟发抖的上官婠婠,突然有了胆量,一脚踹开窗户。
朝着上官府的方向跑去。
“你还是给他留了一条路啊,我们真是太善良了,如果立个碑,现在都能立地升天了。”
小白啧啧称奇。
就凭上官婠婠,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力气,怎么可能踹破窗户。
更别提那上面,被谷景承钉了三道防护的木条。
“你猜她会干什么?”
跟随着上官婠婠回家的脚步,齐瑾潇像个采花大盗一样,在屋檐上跳来跳去,这轻功放在武林里头,那也是独一份的。
“回家找爹哭呗。”
果然,上官婠婠回到家就对着上官庆痛哭零涕。
“爹我错了,女儿以后再也不敢忤逆你了,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再也不犯蠢了。”
看着在下头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上官庆知道女儿已经换了个人,但是却也没办法,这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好了你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我女儿,但你日后若是听我的话,我会如同亲女儿一样对待你,你且告诉我你在谷家经历了什么。”
听着上官婠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了一切后,上官庆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毒意。
哭到后面,上官婠婠几乎快要抽泣过去。
“爹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死他们!不一定要千刀万剐,尤其是谷景承,他打我,谷文清让我做女工,做不好就拿针戳我,谷文彦在我饭里头加泥巴。”
每报出一个名字,她都咬牙切齿。
只有谷文昌没有被提及,人蠢,倒也做不出太多出格的事了。
深思片刻,上官庆摸了摸胡子。
“我记得,谷文彦是个妖女吗。既然是女人,怎么还会有男人的物件呢?不如我派人仔细去看看。”